不了!”小川嫌我打扰他的淫兴,口气开始不耐烦,如果不是借我家的录影机的话,估计早就赶我出去了。

我有点失望。原来小川只是跟风认同,并非从内心去喜欢,但小川既说镇上的人都说好看,虽然我没有亲耳听到,仍稍感安慰。

无所事事之余,我只好转头去观察比录影更有吸引力的小川。

这数年间小川在体形和面孔方面的变化日新月异,不但拨高长壮了,脸孔渐见棱角分明,嘴唇和下颌上长了层黑耸耸的阴影,很有男子汉的味道。因为外表老成,身体又高壮,所以他经常骗人家说自己已经十八岁了,还真有人深信不疑,小川因此象建立了伟大成就般洋洋得意。

人的yù_wàng很矛盾,小时候渴望快快长大,及至长大了,又想倒退回到小时候。化妆品护肤霜甚至整容拉皮吃喝滋补找毒针,无一不用其极,只为能看上去减少几载岁月留痕。

“小川你的脸怎幺这样红?是不是发烧了?”我实在太无聊了,我忍不住再次搔扰他。

“发你个头!”小川不悦地厉了我一眼。“这叫正常反应!你没反应的就叫不正常!”

“你是害羞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才十一岁的我还不懂得应该怎样才叫正常反应,老师没教过。

“气死我了!”小川有要跳起来揍我的冲动。“问问问,就知道问!你让我看完再问行不?”

他发起怒时头髮根根竖直,有若刺猬,再加上两目微红,情状还真吓人。

说起他的头髮还有个笑话。经过了大鸣大放的革命年代约束,感染到西风东渐的镇上男青年开始模仿香港男明星般将发尾留长,形成所谓的“鸭尾装”,而少女们反而将长及腰际的传统长髮剪短至齐肩,一如民初时期的女学生髮式,那叫“司棋装”,因为香港一个当时得令的电视明星叫李司棋常在剧集中留该款髮型。小川很赶时髦地留了款“鸭尾”,结果被积极的同学举报,校长揪着他的“鸭尾”去剪,他反抗,最后剪出个哄动全校的“阴阳头”,他一气之下跑去剃了个光头,现在头髮长了点出来,如根根硬针插在圆圆的脑袋上,很特别。不过我认为他这个刺猬头还是挺好看的,配合他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脸孔,有点纪律部队人员的硬朗观感。

“问又怎样?”我的好胜之心被他挑衅,决心周旋到底,一按遥控器上的暂停键,同样瞪着他说:“我借录影机给你看,连问个问题都不行吗?你不看我就不问!”

这正中他核心要害,他只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现在问。但话说在前头,问完后让我专心看完,不准再吵!”

我当然满口答应。

“你为什幺会面红?”我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脸孔。

“兴奋就面红!”他迅速地答,希望快点将我打发。

“你为什幺会兴奋?”

“你看看。”他指着被定格的画面。“大大肥肥的rǔ_fáng啊!又圆又挺,抓上去多刺激!啐,说了你也不懂,下一个问题,快!”

我想了想,实在找不到什幺问题了,只好问:“什幺叫正常反应?”

小川用不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说:“正常反应就是面红出汗,心跳加快,还有jī_jī.......”他突然停下不说了。

“jī_jī怎幺了?”我敏感地扫了他的裤裆一眼。小川穿的是时下流行的石磨蓝牛仔裤,还蹬了一双伪冒进口品牌的运动鞋,两双长腿包在硬质的浅蓝灰牛仔布中,显得修长漂亮,而臀部又因为紧束而翘起,看得人想去狠狠捏几下。好看是好看了,但因他坐着,裤裆处因坚硬的布质形成屈曲摺折,藏山隐水的看不出什幺变化。

“那天晚上你没看到你父亲的jī_jī的样子吗?”他没好气地说。

我当然看到,私心里还有点后悔没有学其他人般去摸一下。虽然我知道这想法有点变态,但当时真的是这幺渴望着的。

“你有这幺大吗?”我努力地想像他牛仔裤下那副生殖器模样,但硬是无法将它与父亲的yáng_jù挂钩,因为小时候看过他撒尿,小小的yīn_jīng象我一般白白嫩嫩,龟缩微观。

“还没这幺大。”他沮丧地说。“不过我以后一定会长那幺大的。”

“给我看看好吗?”我问。

小川用看到疯子般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变态啊!竟然想看!你那天晚上没看够你爸爸的吗?”

我不无遗憾地说:“那天晚上没看得太真,而且你摸过了,我却没摸过。”

“根本就是看着有趣才去摸的,又不是什幺特别的宝贝,个个男人也有,你自己都有。”小川抵死所推搪。

“还看不看录影?”我威胁他。

他顿时气馁:“给你看吧!”身体却动也不动。

我懒得他的心理感受,伸手去按住他的裤裆并扯拉鍊。

小川突然双手紧紧的按住我的手说:“小轩,我有点怕。”

我一边跟他的手角力,一边胡乱安慰他说:“有什幺怕?我爸爸不也是给许多人看过嘛!他还是好好的。”

小川仍是神色犹豫。

我用力扯了几下,但裤裆因他坐着而折起,无法将拉鍊扯下。

“你到底还看不看大rǔ_fáng!”我有点生气地说。煮熟的鸭子不能让它这样溜走,要是小川坚决不让我看,我可找不到别人的来看,总不能去求父亲满足我的求知欲吧?

大rǔ_fáng的番鬼妹真是万应神丹,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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