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输点什么呢?”

“钻桌子怎么样?”

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

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

我问。

“一块钱啊。真笨。”

“好啊。好啊。”

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

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没钱了脱衣服。”

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 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

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ròu_bàng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

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rǔ_fáng。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ròu_bàng。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rǔ_fáng,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yù_wàng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mì_xué。

在手指触摸到mì_xué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mì_xué口还有yīn_dì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mì_xué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mì_xué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mì_xué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mì_xué,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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