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月闭上眼神,闭目养神。下身虽然没有反应,但不代表她没有欲念,受了几个月身体不能动的苦头。她不知是像闇月那样,全身瘫痪但有感觉好,还是像自己这样下半身瘫痪没有感觉好。
而圭介则把闇月的被掀开,再一次的去疼爱闇月。今天的闇月比平日更多了一份哀艳凄美的感觉,苍白的肤色有更浓的病态美感觉,就连她的双唇也是缺少血息。彷佛一个刚刚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使圭介感到一股不祥之感。莫非这真的是自己和闇月最后一次相爱。
想到这里尽管内心在滴血,而闇月也早表示过她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但是圭介还是让自己的悲伤往心里流,不在表情上显露一分。
一定会有希望的!怀着这绝望中的一丝信心,圭介满是柔情的动手脱去闇月身上的病人装束。很慢很慢,彷若这样做就能延迟悲剧的到来,圭介脱去没有半点美感长袍大袖的病人衣服后,解开闇月的胸罩和把内裤脱下来。
心中忧郁的闇月,胃口自然不佳,她的裸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匀称的裸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人更加怜惜和不忍放开。
圭介捧起闇月的脚掌,从脚指头上开始吻,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地方,无限的珍惜。因为他心底有股无法驱之不去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了。从小腿到大腿,再到手掌和手臂。圭介一直舔到闇月四肢都尽是唾液,然后才翻转她,连叫人遐想不绝的肩胛骨,柳腰和隆起圆浑像满月的臀部都吻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情与欲的交流,闇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提振不起来,她只希望最后一次能让圭介开心。
最终没有任何清洁,圭介分开闇月的臀瓣,连闇月的菊花穴都吻遍了。这还是圭介首次在没清洁的情形下,吻这最叫女性尴尬和为难的地方。
闇月始终还是放不下,不再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尽哀羞的难为情道:“别舔那里呀!圭介,我……我没洗澡的,更加没有浣肠过。”
“这不重要,只要是闇月身上的地方,我就舔。”
听到耳边羞涩的求饶声,圭介半软半硬的那一根坚挺起来。虽说没有再清洁过一次,可是闇月每次大小解时,圭介都替她弄得干干净净的,至少不会有什么秽积和臭味。
“啊啊啊啊啊!”
圭介不止绕着菊门来舔,还把舌尖都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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