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
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
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
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
我好爱你,爱你的jī_bā,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
屁股撅起又收回,yín_shuǐ一股股地流到我的yīn_máo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
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yīn_dào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guī_tóu又麻又酥,我再次
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
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jīng_yè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
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
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
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
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
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
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
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
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
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
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sū_xiōng。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
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
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rǔ_fáng,摸她的
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
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
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
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
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
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
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