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了...嗯嗯...啊啊...”离音娇躯颤抖的更为厉害,两个男人虽然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但是战斗力惊人,每每都能擦到,顶到她的敏感点上,这般火力十足的xìng_ài方式根本不适合尚为稚嫩的她,没几下便尖叫着泄了。
“小妖精,父皇迟早有一日被你榨干!”楚宵脊背微弓,四肢肌肉迸起,脸上是被人挤压到极致的狰狞,放到他那张脸上不难看,极具威严,让人不敢放肆。
离音却不管那么多,呜呜两声扑过去咬男人肩膀,尝到一嘴的咸味她也不放,因为这男人发了狠来,她也会怕,会慌,会招架不住。
她体内的那两根ròu_bàng还没射,也没有发射的征兆,离音甚至还感觉到它在变大,先前便已经将她撑的要破了,这会儿她都感觉呼吸困难,喘不上气。
楚宵让她咬,满是愉悦的眉目间是一种无声的放纵,待离音咬够了,男人贴着她额头,去亲她的唇,黑沉的视线不离她的脸。
身后的楚宵也在亲她,亲她的耳垂,脖颈,将目所能及的都亲个遍。
这是让她歇歇?离音受宠若惊,投桃报李主动张嘴伸舌,让男人进来。
楚宵欣然笑纳,待人将舌伸过来,便立刻挺动紧实的臀,打了小姑娘个措防不及,他停下来可不是体贴小姑娘,而是想要仔细体会一番,上次没有体会到的。
离音被男人撞的娇躯起起伏伏,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她脑抽了才会将男人想的那么好。
这位明显是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日天大亮,离音才恢复了神志,她用多得外溢的精神力,盯着床幔出神,昨夜做到后面,她声音都哭哑了,眼睛也肿了一圈,浑身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惨不忍睹。然而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后来,后来她终于晕了!
离音想不明白,灵魂状态怎么会晕呢?但这种床笫之间的事她又不好揪着不放去问系统,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离音躺尸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个问题:“系统,楚宵是不是也有入梦术?”
要不然昨晚那三个楚宵怎么解释?
看男人那副样子,明显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她这个小白兔进入陷阱了!
系统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波动:“存在即合理。”
这一个很抽象的回答让离音无语,她知道很多事存在即合理,就譬如她不断重生,但她想知道的是楚宵有没有入梦术!
罢了罢了,离音很快想通了,觉得这个答案也不是很重要,她没必要纠结。
乾清宫。
楚宵脊背挺直,单手压在大腿上,一手挥笔批阅奏折,一张奏折上才批了几个字,他倏尔将狼毫一放,健硕的身躯向后一靠,眼帘半阖,眉心的纹路在皱着。
压抑,低沉的气息在悄无声息发酵,穿透空气,让整个空间都被恐怖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在旁候着的常德头垂的更低,拿着拂尘的手在抖,深色的太监服很快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却动都不敢动,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记得,前几日皇上起床时,心情很好,评阅奏折时唇角还会时不时勾起,常德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候,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主子高兴,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感同身受,跟着乐呵。
然而好景不长,皇上那种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日,自那日起,他便没见皇上笑过,周身的气压很低迷,很吓人。
近日文武百官上朝,个个提心吊胆,如履薄冰,万幸皇上不是昏君,从来不做出那等迁怒之事,他们的脑袋才能好好安在脖子上。
和文武百官一样,常德也害怕这样的皇上,更多的却是担心。
他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皇上从来都是冷静理智的,即使被刀架在脖子上,依旧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何时这般情绪外露过?
常德努力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近日大臣们很安分,可以说,自从皇上上位,整顿了一番,就没有那个大臣敢不安分的。
常德开始回想天气,近日秦国风调雨顺,没有什么天灾人祸。
常德思来想去,并没有发现惹皇上不高兴的源头。
要说最反常的,就是之前皇上下朝便往景乐宫跑,甚至将办公的地点都换成了景乐宫,然而这几日不知因何,不曾踏足景乐宫半步!
宫里有流言蜚语传来,说公主失宠了,被常德命人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
常德撩了撩眼皮,还是不敢看向高位上的九五至尊,继续垂头想事情,他猜想皇上莫不是因为公主至今尚昏迷不醒而不高兴?但是不该啊!
国师早前便为公主算了一卦,说时机到了公主便会醒来。
常德想了老半日,觉得还是寻个合适的时机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