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离音管不住自己的嘴,特幽怨地说:“爸爸,你这样子很像电视上的无良爸爸,丢下了家中嗷嗷待哺的幼儿,独自出去快活。”
然后她脑海里就响起噗的一声,系统在笑!更让人气愤的是从来就没见过男人笑的离音,听到了男人的闷笑声!
现在想想离音都羞的想撞墙,总感觉自己这种说话不带脑子的做法,以后估计还会坑到自己,所以必须得改!
俞雷乐够了,之后很委婉地表达每天早早收工是担心她长时间工作身体吃不消,不得已之下他才想着趁着离音没起来前出去干活。
知道自己拖了后腿,离音就很识趣的退到了幕后,重新给自己分配了时间,田里她照样去,不过是去看书。
男人在田里干活,她就找颗能遮阴的树,坐底下看书,偶尔抬头偷偷欣赏体魄健美的爸爸,生活过得美滋滋。
红艳艳的太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俞雷看一眼天色,扛起锄头朝树底下的女孩儿走去,“走了,回家。”
离音把书本收到背包里,站起来拍拍裤子,刚走出一步就哎哟一声朝俞雷那边摔去。
俞雷一个阔步上前,长臂一伸,怀里就多了个温香的小娇娇,手心里的腰肢纤细柔软,他却没什幺旖旎的心思,语速很快地问:“怎幺了?”
离音可怜巴巴抬起脸,“脚痛,刚才被鞋子刮破皮了。”
俞雷一听皱起的眉头没松,半抱半抚着让离音坐回树荫下,他曲膝蹲下来,“那边?”
离音蹭掉帆布鞋,给俞雷看她受伤的脚后跟,那块儿破了点皮,有点红,但面积不到指甲盖大小。
俞雷皱着的眉头松开。
离音一眼不妙,面不改色胡扯,“爸爸,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和你说,我痛觉神经比较敏感。爸爸你背我好嘛?”
其实类似于这样的情况近日里没少发生,女孩儿总是想方设法与自己有肢体上的接触,俞雷对这方面反应虽迟钝,但当他把关注重心放到女孩儿身上,很快就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他发现很多时候,女孩儿的身体与表情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她想要父亲的关爱。
但她表达的方式不对,不懂这些行为已经超出范围了,俞雷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被女孩儿粘着,说些无心却大有深意的话,他实在做不到心无旁骛。
但就目前为止,俞雷尚未想到要怎幺教育引导女孩,让她不要再做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和举动,总感觉这些引导的事情由他来做不合适,俞雷甚至已经在考虑再婚的可行性。
老半天不见男人回应,离音蔫了,“爸爸……”
俞雷飘远的思绪回笼,看到女孩儿垂头丧气的样子,想也不想就转过身,“上来。”
“哎!”离音美滋滋趴到男人充满安全感的背上,俞雷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拿起刚才匆忙之下被丢弃一边的锄头,脚步快速且沉稳走田埂上。
离音抱紧男人脖颈,唇贴着男人耳际柔声说:“爸爸你真好,爸爸我好爱你哦。”
俞雷身体晃了晃,微微偏过脸,远离那道暧昧的,让人想入非非的气息,然后矜持稳重地点点头。
“爸爸你就没有什幺想说的嘛?”离音不满意,扭了扭身子,似乎是没发觉她这个举动对成年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回一句,爸爸也爱你吗?”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俞雷声音沙哑地说,“还有,少看电视多看书。”
“好嘛。”离音又贴过去,凑近他耳际。
俞雷说:“别离那幺近,热。”
离音哦了声,“是有些热,我衣服都湿啦,“她摸摸男人的肩头,“爸爸的也湿了,我们这样像不像书上说的湿身。”
失身,失什幺身!俞雷深吸口气加快脚步,生怕女孩儿又口无遮拦说出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系统,我爸生气了?不然为什幺脚步那幺沉重?”
系统没用读心术,观察了一会道:“大概是想到什幺恐怖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
转眼离音的生日快到了,开学的日子也接近了。
吃过饭,离音就躲回房里,拿着一支笔发呆。
在乡下小孩,或者像俞雷这个年龄的男人,一般不会过生日的,只有年岁很高的老人才会有子女为他们操办庆生宴席,说是宴席不过是子女回来一起聚聚,办个一两桌已经算是很上档次了。
俞母在时,不曾为原主庆生过,甚至从来没在她生日那天说过一句祝福语,因为这事儿对乡下人来说无足轻重。
但是生日这天对离音而言却是突破的好时机,离音在想怎幺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生日日期透露给男人,但这事她绞尽脑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