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河内河南两路反军如同撞在了一块钢板上,失去了攻势和兵力优势的反军只能和中央近卫军打拉锯战,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老王倾斜。
“李毅和文虎不愧是是统军大将,有了他们,守住洛阳就不是问题,战后朕定有重赏。只是文虎作为主将却亲自上阵单挑,实在是太过冒险,以后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老王对几位重臣说道。
“老夫代文虎谢陛下关心,以后一定叮嘱他小心行事。只是陛下,援军到来之前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赵王敢造反定然有所倚仗,况且北部平原还有刘琨的三万人马伺机而待,不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文鸯作为主帅,看待战局很是谨慎。
“嗯,文老将军说的不错,情报局要加大力度,监视刘琨的一举一动。”老王点了点头道。
“诺,北方臣会增派人手的,情报局中也有军中斥候,对战场侦查很有经验。”陈寓道。
齐赵军的大营里,气氛很是压抑。
“大王,东海王差人来报,他们今日与近卫军一战杀敌四千,损失了七千,小败了一场。”孙秀禀报道。
“哼!四万打三万五都打不过,还小败?司马越真是个废物!”司马伦拍桌子骂道。
一边的司马冏翻了翻白眼,心说你司马伦指挥七万大军却败给了五万中央军,那你岂不是废物中的废物?不过他没说出来,也不想再触怒这个九叔公,只是开口道:
“赵王息怒,我们何不动用手中的底牌,只要击溃了眼前的中央近卫军,洛阳还不任我们宰割?”
“不是孤不用他们,而是时机未到,本以为可以一路打到洛阳,但是见识了中央近卫军的战力,孤发现就算击溃了他们,他们也能退守洛阳城等待援军。现在那个人没来,咱们也不能过早暴露底牌啊。”司马伦说道。
“嗯,赵王所言不错,那我军是否就地驻军等待时机?”司马冏问道。
“不可,他们的东北东南援军就要赶来,若是咱们就地驻军那就是坐地等死,他们必会发现异常有所防备。只能让刘琨按计划行事,咱们继续进攻中央近卫军。”司马伦搓着胡须道。
之后的几日双方果然展开了拉锯战,河内河南战场上反军每日都会发动进攻,但规模都在万人以内。连续几日的战斗让齐赵军和中央军又各阵亡了一万余人,齐赵军还剩五万人,中央军兵力本来就少只剩下三万五千余人。司马越有了司马伦的指示也每日进攻近卫军,但是规模要比河内战场小得多,双方仅损失了四五千人。
五月十九,中央军像往常一样排兵迎战齐赵军,依然是双方步兵军阵展开碰撞。正在这时,一队身披铁甲手持弯刀发饰怪异的骑兵从齐赵军背后杀出,李毅见状大呼:“不好!是鲜卑骑兵!”
“父亲,鲜卑骑兵很厉害吗?”李钊没接触过鲜卑人,所以奇怪地问道。
“没错,鲜卑人和匈奴一样是北地异族,他们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技艺远高于中原人,以往我军都是占着兵甲之利才能打败他们,现在他们有了赵王提供的兵甲,想打败他们就难了。”李毅担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