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皱一下。
心里不是不好奇,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连学习那么差的简小雨都进了部队,他呢?不可能上一所普通的大学。
可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又以医者的口吻说:“伤口不深,不用捂着,别再碰着就行了。”
说着,她转了身。
董乘浪的圈人计划失败了,一捂脸,嘶了一声,“你给我擦了什么啊?不擦还不疼,怎么一擦跟钻心似的。”
喻蓝星回头瞟了瞟他,盈动的眸子,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是在假装。
她抬脚要走。
眼看第二计也不成的董乘浪就直接上手了,直接扯住了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拉,还极其不要脸地说:“你得负责啊,给我吹吹,吹到不疼为止。”
喻蓝星一脚踩上了他的脚,还使劲碾了一下。
可没用。
男孩长成了男人,好像在骨肉里加了钢铁,越发的不容小觑了。
真要是来硬的,喻蓝星心里清楚,两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人多,你不要脸,我要。”喻蓝星压低了声音,算是求饶吧!
董乘浪道:“放手也行,跟我好好说话,还要有求必应。”
喻蓝星试图蒙混过关:“你先松开,再谈条件。”
董乘浪却继续威胁:“那我搂紧了啊!”
“行行行!”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喻蓝星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觉得很是耻辱。
可识时务者为俊杰,年纪渐长,她也懂得凡事没有那么多的直来直去,得变通,得迂回,尤其是对着记仇的他。
董乘浪松开了手,右脸扭向了她,“快吹吹。”
喻蓝星报复他,鼓起了嘴,吹了一大口气,还带着点点口水。
她是有节操的,要不然就直接呸他脸上了。
董乘浪见好就收,满意地点头:“嗯,不疼了,赶紧睡吧。”
他趁着喻蓝星转身的功夫,拍了下她的臀部……以上的细腰。
手是往下去来着,可他这两天惹她好几回了,他害怕人又被吓跑。
凌晨四点多,这个临时的医疗室又安静了下来。
喻蓝星再一次躺在了睡袋里,这次,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醒来,天已大亮。
医疗队的其他人还没有醒,她蹑手蹑脚地出了偏屋,发现正屋里没有一个人,院子里也没有。
院外的远山,青青绿绿,好一片郁郁葱葱的美景。
不远处,传来了米粥的香味。
喻蓝星好几天都没尝过米滋味了,她揉着肚子出门,想要看看是谁家起了灶,刚好撞见端着个军用饭盒回来的董乘浪。
“吃饭。”
他大踏步进来,越过她的时候说。
律水河里的水比昨天清了不少。
董乘浪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转身寻了一圈儿,在门后面找着个饮水机桶,拎上了桶,打水去了。
五分钟一个来回,他带回来整整一桶看起来还算清透的水,和一个军用盆。
“洗脸。”他又说。
刷牙洗脸过后,喻蓝星还换了拖鞋,冲了冲脚,感觉人终于清爽了很多。
她不会说她上一次洗澡还是四天前,越往西走,住宿的条件就越差了,别说是热水,有时候能有凉水就不错了。
她坐在廊檐下缓神,董乘浪端了饭盒出来,递给她:“趁热吃吧!”
“你不吃?”
“吃过了。”
她伸出了白嫩纤长的手,接过饭盒,“谢谢。”
“客气了。”董乘浪搬了把椅子,翘脚坐在一旁。
这回的山洪,其实不算大,受灾的范围也就几个村子。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像这样的灾害,也就是在新闻联播里过一下,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不是他心狠,知道每一秒钟全世界会死多少人吗?
他不是医者,也没那么多的感伤。
他来这儿,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
他的“目的”正在喝粥,用她那又细又长的手指捏着饭勺,吃的很香,却没出一点声音。
董乘浪打量她许久,瞧着瞧着就笑了起来。
喻蓝星用余光斜倪到了。
她放下饭勺,抬起了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绚烂的眼睛,道:“笑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那会可傻吗?”
董乘浪笑着说。
“那会”是哪会儿?
喻蓝星癔症了片刻,便很有默契地盖特到了董乘浪的邪恶想法。
那会儿从理论上来说,是挺傻的。
男性的海起时长,不可能是短暂的几秒钟,又不是公鸡给母鸡受|精,整个过程不会大于五秒钟。
所以,她蹭的那一下,其实很傻。
她真的以为蹭一下,就是结束了,直到她的欧洲室友,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