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店时,铁云镖局一众和小慕容已然不在,店中一片狼藉,店小二正收拾着,一见文渊回来,吓了一跳。文渊作揖道:“叨扰,小二哥,方才那些镖行的爷台们都上哪儿去了?”店小二本怕他又要大打出手,见他言语有礼,才镇定下来,说道:“他们么,带着那凶神似的小姑娘走啦,说什么要另外找地方住去。”
文渊谢过了,出了客店,心道:“闹了这一场,店里定然有房间住了,不过我还是另外寻地好些,出了人命,虽然不关我事,但官府找来总是麻烦。”当下四处闲步,出了市镇,到了一处林间。晚风阵阵,虽在夏夜,也甚是清爽。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心想:“客店住不成,便住野地,又如何了?”
于是四下探望,找了一座古亭坐下,盘坐用功片刻,便要卧椅睡去。正要入眠,静谧的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似是女子。
文渊惊觉,起身出亭,凝息细听,呼声自东南边上来,心道:“难道是有恶徒逞凶?”心念及此,快步寻去,不出多远,树林间传出人声,再一看,赫然是铁云镖局的镖队。文渊大奇,暗思:“镖队里面没有女子啊?”
才想着,镖车后又是一声女子的尖叫。这一下文渊立即听出,却是小慕容的声音。文渊一惊,绕到树林另一端去查看,一看之下,只差点连心也跳了出来。
郝一刚躺在一旁,动也不动,但已上了伤药,似乎未死。小慕容双手被反绑在一颗树上,身上衣襟已被扯开,一对娇小的shuāng_rǔ正落在杨镖师掌中。
两个镖师拉开她双腿,其中一个伸出手,扯下了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衣裤。小慕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
杨镖师恨恨的道:“你这个小妖女、小贱货,杀了咱们这一大票兄弟,怎么?你再威风啊?啊?”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小小的嫩肌变了形状,小慕容忍受不住,哀声大叫。
杨镖师扯下小慕容下身衣物,冷笑道:“小妖女,咱们兄弟一人一次,一个个从你身上讨回公道。我姓杨的排到倒数第二个,最后再给总镖头,那是在他伤愈之后。我们铁云镖局为江湖除害,就破你身子二十一次,再将你送去给我们地下的兄弟。郑兄弟,你先来炮制她!”
扳着小慕容右腿的郑镖师跨上她身子,骂道:“臭丫头!”挥手打了小慕容一个巴掌,解开裤带,露出一条粗大东西来。小慕容吓得花容失色,苦于穴道被封,半点不能反抗,那东西已往自己股间插来,惊声哀叫:“不要!你……不要啊!”
文渊看得心惊,心中陡升怒气:“这小姑娘虽然手段狠毒,但也不必如此对付她,受这些人凌辱,比死更是痛苦,岂有此理!”眼见郑镖师已要施加暴行,更不思索,飞身而出,掌力平挥,正中郑镖师胸膛,将他震出数尺,跟着一挥断剑,斩断绳索。
众镖师大惊失色,见来人竟是文渊,更是惊奇。只听文渊怒声道:“堂堂江湖好汉,竟然欺凌一个不能反抗的姑娘,你们不知羞耻二字吗?”
杨镖师上前大声道:“文少侠,请你让开,我们非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不可!”
文渊怒气冲冲,道:“这也算报仇?这是哪门子的报仇?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可不是以怨报怨。”郑镖师穿好裤子,叫道:“不成,今日非干死这死丫头不可!”
文渊冷笑道:“好啊,铁云镖局的镖师是这样的人品。你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另有所图?可惜郝总镖头受伤未醒,否则我倒想问上一问!”说着揽过小慕容,叫道:“这姑娘不交由你们处置了,就此别过!”说着踏开轻功,一阵风似去了,只听后头传来呼叫声。他恼恨众镖师暴行,本想说“后会有期”,又住口不说了。
他带着小慕容在林中疾行,寻到一间破庙,进了庙去,让小慕容靠在墙边,道:“慕容姑娘,还好吗?”小慕容脸色苍白,低头不语,半晌才骂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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