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在田珺儿的房间裡,只见单伟文抬起田珺儿两条美腿,一根十八
公分的大yáng_jù,正不住在她yīn_hù裡穿梭,兀自抽得汁水四溅。
这时的单伟文已临近尾声,嗄声叫道:「珺儿,我快要到了可以射在裡
面吗?」
田珺儿咬着手背,双眉紧聚,一脸难耐需渴之色:「嗯!我我已经开始
避孕了,你不用担心,都都射进来吧」
单伟文抓紧她一隻rǔ_fáng,下身急急疾捣,接着一声轻呼,一股接一股的jīng_yè
狂射而出,直浇向美人的花心。
待得他精尽身软,趴到田珺儿身上,仍是感到膣裡不断地抽搐,牢牢绞住自
己的guī_tóu,似乎畅悦的高潮,依然不肯立即离开田珺儿。
二人抱紧在一起,过得片刻,才渐渐平缓下来,接下来又是一个深情的拥吻
,久久才见二人分开。
田珺儿伸出一隻玉手,不停轻抚着爱郎的脸膛,柔声道:「现在还捨不得拔
出来吗?你约了李子安吃午饭,现在若不动身就迟到了,」
单伟文一笑:「妳裡面好温暖,叫我怎捨得拔出来!」
田珺儿吻了他一下:「我何尝又捨得让你离去!但你既然约了他,就该有点
分寸!这样好吗,明天下课后我去你家,到时再给你好不好?」
单伟文无奈,只好抽出yáng_jù,下床穿回衣服。
田珺儿送他离去后,返回房间卧在床上,回想刚才和单伟文做爱的种种激情
,感到既甜蜜又幸福。
但有一件事,却令田珺儿思不解:「究竟是什麽原因?为何我我在伟
文跟前,总是不能豁开心怀,能够放纵地和他疯狂做爱,甚至多说一句yín_dàng的说
话也是不敢,莫非因为我太爱他,担心他会看轻了自己!可是我和张家雄做爱,
却没有这种难为情的感觉,而且可以放任地将自己解脱开来,就是最yín_dàng的说话
,都可以随便在他面前说出来,难道这就是『情人』和『炮友』的分别。
」
她一想到张家雄,田珺儿体内的慾火又再燃点起来!今天她不知为何,总觉
得慾念特别高涨,很想放纵一下自己,尽情和男人做爱。
田珺儿暗暗说了声对不起:「伟文,珺儿又要送你一顶绿帽子了!都是因为
你,谁叫你刚才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害得我要找家雄来消火」
田珺儿拿起床头柜的手提电话,不用多久,电话裡头便传来张家雄的声音:
「珺儿,我终于等到妳的电话了,可知我想得妳好苦!」
「我只是遵守自己的诺言,所以才会给你电话,不要太过高兴。」
「这样说,妳现在是要见我了,在哪裡?」
「我在家等你,限你半小时内到我这裡来,要不这个星期的约定就算数。」
张家雄大喜,连忙道:「好,我立即赶过来。」
不用半个小时,已听见门铃声响,田珺儿打开家门,果然看见张家雄站在眼
前。
却见他满头都是汗水,不停喘着大气,显然是担心自己会迟到,在家裡匆匆
赶过来。
田珺儿看见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噗哧」
一笑。
张家雄走进大厅,来回看了一遍,向田珺儿问道:「家裡今天没人吗,那个
菲佣呢?」
「安亚今天有事请假,若不是这样,我才不会叫你来这裡。」
田珺儿接着道:「到我房间去。」
张家雄似乎已忍不住,一把便将田珺儿搂抱住,凑头便吻向她俏脸,说道:
「这几天想死我了,珺儿妳知道吗?」
「不要这样猴急,你若想要就到我房间去。」
说着推开了他,迳自往房间走去,张家雄自当紧随其后。
一进入房间,张家雄立即掩上房门,双手再次从后面抱住她,这回田珺儿却
没有反抗,还在他怀裡转过身子,将胸前一对rǔ_fáng紧贴着他,随即踮起脚跟,一
口便吻住张家雄的嘴巴,香喷喷的舌头同时送入他口中。
田珺儿的动,让张家雄大喜过望,连忙捲住她的舌头,疯狂地亲吻她,同
时伸出大手,「把握住她一隻丰满,大肆搓揉,方发觉她衣衫裡空无一物,不由
喜道:「原来妳妳裡面什麽也没有!」
「喜欢吗?」
田珺儿柔媚的瞧着他,说道:「人家方便你嘛唔!家雄,你怎可能这麽
快就硬起来?还这样用力顶住人家」
说着伸手到他裤裆,揉着裤子裡的yáng_jù,果然见它又硬又挺,简直杀气腾腾
。
田珺儿用力握住,仰起俏脸和他对望着:「它好硬,是不是憋得很辛苦吗?
」
「嗯!因为太想妳了,现在就想用它插妳」
张家雄牢牢抓着一隻rǔ_fáng,大力地搓揉。
「你不要心急,我又不会飞掉。」
田珺儿轻轻推开他,脸贴脸的和他道:「你先脱去衣服卧上床,从现在开始
,没得我同意,不准你对我多手多脚。」
张家雄也不问什麽原因,忙即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卧下。
田珺儿tuō_guāng了衣衫,将一具完美的身子展现在他眼前。
她一直觉得和张家雄做爱,都会产生一种充满背叛性的兴奋,可以让她放开
所有心怀,作出极其yín_dàng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