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声道:“那你还要五个亿?”
秦俊笑道:“这本来就是摸黑鱼的生意,你要是不敢要,我去找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或者,日本人也行!”
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秦家的所作所为,就是盗匪行径,抖出来都是黑货,根本见不得光,但是马无夜料不肥,人无横财不发,火拼凤堂,于我来说,是迟早的事,要是再有这名正言顺的文书,那就更好了。
秦俊其实报的价格,一点都不高,但是明知收的是黑货,我怎么可能依他的价格,当下放出笑脸道:“一个亿怎么样哩?”
秦俊哂笑道:“一个忆?你也好意思说!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走了!”说着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忽然变脸道:“你能走得了?”
秦俊笑道:“就算你把我宰了,也变不了这档案上的名字!”
我忽然又温言道:“再商量商量嘛!说实话,我也只能拿出一个亿来收你的!”
秦俊嗤之以鼻的道:“一个亿?按市价就算拿这其中任何的一家大酒店,还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呢?再过几年,这其中的任何一家大酒店,市价都会达到二十个亿,或者更高,你是cǎi_huā狼呢还是土匪狼?”
可惜“mí_hún魔眼”对男的没用,我只得儘量和气的道:“秦哥的东西,不也是空手套白狼套来的嘛!再者说了,接手你的这些产业,还得费人费力的做农民工从凤堂手上抢不是?”
秦俊微笑道:“说得不错耶!这样吧!我回家再想想,实在没有人要的话,我再盘给你,多少收点钱意思意思!”
我怎么可能放他走,死拉着他软硬兼施,威胁道:“若是这事我捅给林召重,你们秦家就又要倒楣了,虽说秦老头当着平江省的最高行政官员,但是就算你全家把嘴扎起来,这短短的几年中,又如何盘得下这许多产业?”
秦俊道:“国安查起来,我手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非法所得,全部都要上交,到时你也休想私下得到一片地方,拿到市场公开拍卖时,你认为你能拿到几家?肖剑国的胃口,可能更不止五个亿吧?”
肖剑国现在代理着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位,虽说我和他儿子肖步挺穿一条裤子,但是以他现在风头正劲的光景,放着大好处怎么可能轻易鬆口?非狠狠的咬一大口不可。
我笑道:“这样吧!这事拖下去,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与其便宜国家,倒不如便宜我,我收了这些产业,是非法收髒,也要担着很大的风险,再和凤堂大火拼,也是生死难料,我给你一个亿的现金,再给你一个亿的股份,这样每年你也有许多分红不是?行了吧?松鬆口吧?我也不容易呀!”
秦俊想了好半天,方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算是怕了你了!”
我跳起来,拇、中指一,“啪——”的打了个“榧子”,笑道:“太好了!我马上就叫武湘倩带着人,跟着你去办了这事,再找个相熟的律师,公证股份的事,不过——!”
秦俊道:“不过什么?不要再跟我耍花样!”
我替他倒了半杯红酒陪笑道:“哪能哩!就是我手上的现金,只有两三千万,我去叫郑铃立即集中起来,全部打到你的帐面上!”
秦俊其实也知道我这段时候在流水般的花钱,闻言心中一点也不奇怪,却故做姿态的叫道:“什么?算了!我还是找江南三堂!”
我拉住他的胳膊道:“我发誓,我决不会赖你的,我们可以在同上写明,先付你二千万,噢——!不不不,三千万的预付金,剩下的七千万,我在两年内全部付清!”
秦俊哼声道:“两年——?两年这些场子的其中一两家赚得钱也不止七千万了!你就扯吧,恕不奉陪!”
我跳叫道:“哎呀呀!我打小就认识你了,说起来,我们都是在一块长大的,怎么能这样的不讲情面哩?你听我说呀!我接手你的场子后,先要摆平凤堂,这其中肯定会大大出手,这样哪会有生意?场子也会被打烂,打烂后,要是不重新装潢也不能用,还有,黄菲儿旗下的小姐,也会作鸟兽散,这样我还要再招小姐,你知道的,我旗下的小姐,全是站街的,要到大场子上班,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培训,而中国这种土地方,根本就没有小姐培训的专家,要从香港或是泰国找培训专家!”
秦俊拉开我的手道:“我真是怕了你了,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这次我吃了大亏,下次若是有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可要托着我混呀!”
我拍着胸脯道:“那是当然了,现在生意谈成,我们就安心喝点酒吧!等会儿苏凤她们就来了,我把她们的rǔ_tóu、yīn_chún都穿了环了,身上也纹了漂亮诡异的花纹,很好玩的!”
秦俊笑道:“这几天我也闷得慌,正好放鬆放鬆,那——!你叫人把钱打在这几张身份证上,每张最多五万,千万不要打多!”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六七张身份证来,上面的相片,全是秦俊的,而名字、住,籍贯却是天差地别。
我不信的道:“政府不是说每人就只有一张唯一的身份证吗?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连名字也不一样?”
秦俊咧咧嘴道:“农民——!某某党讲的话,你也能信,去找你的好朋友张解放,花点小钱,你想办多少办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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