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yáng_jù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yáng_jù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chōu_chā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yáng_jù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chōu_chā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yáng_jù,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yáng_jù,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yáng_jù有多大。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yáng_jù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三)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yáng_jù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很罕见的吧?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yáng_jù,我发现它膨胀起来后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yáng_jù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后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yáng_jù也有这么大,这个案子就真有些麻烦了。yáng_jù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yáng_jù也许没有这么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么大,该怎么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实yáng_jù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陈小姐来到我身旁时我才从思路中惊醒过来。
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连衣裙,保守的格调却很难掩盖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线条。不知为何,我好象是刚刚才发现她的美丽。以前的接触时我都将她当成一般的客户,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现在我从她那清秀凄美的脸上再次感到这个案子的压力。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宣布开庭。首先就让被告律师解释上午的试验的结果。
我紧张的心情让我自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