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就哭给你的样子,犹豫道,“应该……可以吧。”
要不是白书一个子太高,她早就能够想象出小孩子跳着脚要妈妈亲亲的样子了。
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花染这样告诉自己,可当白书一乐滋滋地嘟嘴亲上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一般。
不要再想了,这样不也挺好吗?
进入高二第二学期之后,白书一的学业重了不少。加上还要忙学生会和协会的事,她是当真体会到了脚不沾地的感觉。
协会招新反响还算热烈,第一批协会干事除了顾晚苏颜几个白书一的熟人之外,也招收了一些高一的学弟学妹。
人多事情就杂,刚开始还闹出了不少乌龙事件,有好朋友闹别扭闹到协会来的,情侣吵架被同学举报的,好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但无论是不是乌龙,白书一的宗旨都是要认真对待,既不能错杀也不能放过。
一直过了一个多月,热度渐渐消减下去,协会也根据遇到的情况慢慢完善匿名举报的条件等等,局面才终于稳定下来。
白书一忙,花染也没闲着。网店的销量目前渐渐稳定下来,虽然不多但也基本达到了处理部分中药材的目的。反正至今为止,中药这块已经实现了盈利。
刺绣香包也受到了一些欢迎,不过她却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数量跟不上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有点想不出花样了。
虽然只要绣一样的就可以省不少事,但作为爱好,花染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她跟着花婆婆学刺绣,一幅幅图绣出来栩栩如生,可要说美术基础,她又完全没有系统性地学过。
她有心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的不足,可真要从这方面开始努力,花染也是两眼一抹黑。
最后还是白书一给她提了一个建议——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目前这两年先试着去旁听一些艺术鉴赏方面的大课,慢慢找一些感觉和方向。
毕竟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花染工作加上课业已经足够忙碌,不如等这边的学习告一段落之后再去专心做那一样。
艺术学院、体育学院和成人教育学院都在同一个校区,很多大教室都混着用,旁听这样的课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差的就是勇气。
白书一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提出这样的建议以后还怕花染因为羞涩迟迟无法行动,趁着春假当即拉着花染跑去旁听。
她胆子大,嘴巴又甜姐姐问过来,没多久就向一位漂亮的小姐姐打听到了相关课程的消息。
“你们想旁听吗?那一块儿吧。这位讲中国美术史的老师很不错的,我也是慕名而来。”
“啊,姐姐你也是来旁听的吗?”白书一喜欢好看的人,见这位小姐姐不但人漂亮还那么热情,立即热络起来。
女生年纪看起来和花染相仿,样貌靓丽性格开朗。她打量了一下这两姐妹的组合,笑道,“是啊,我最近经常来听听,倒是你们这姐妹一块儿来的很少见。”
白书一当即拉着花染和她一起走,笑嘻嘻地道:“我姐姐害羞,我就先陪她来听一听。我们高中正放春假呢,姐姐你是大学生吗?”
女生笑道:“可以算吧,不过我不在这里念大学。”
白书一听不懂,下意识觉得这位姐姐又酷又帅,道:“姐姐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书一,我姐姐叫花染。你经常来旁听的话一定知道很多课程吧,能不能带带我姐姐呀?”
“小白……”
花染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女生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白书一的得寸进尺。
这姐妹俩一个看起来温柔内敛,一个则活泼开朗,长相也都叫人眼前一亮。白书一热络却有礼貌,花染看起来则很有分寸,知道她们想旁听,她下意识心生了好感。
“我叫沈深深,你们要是需要课表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份。”
“耶!太好了,谢谢你,深深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和白书一在一起好像做什么事都特别顺利。花染感激地向沈深深道谢,也再一次折服在白书一的积极之下。
沈深深热情大方,和两人很快熟悉起来。
白书一性子看起来跳脱,上课却十分安静,即便听不懂也不会打扰别人;花染则非常认真地记着笔记,一知半解的地方也做了标记。
沈深深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两人都没什么基础,搞不清她们为什么要来旁听这样的课程,而且似乎不是一时兴起。她生出兴趣可不会憋在心底,下课的时候邀请两人去旁听另一堂课,顺便把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
这对话痨来说真是太棒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白书一霹雳巴拉就把两人的情况抖落了出来,花染拦都拦不住。
“你会刺绣?”
沈深深惊讶地看着花染,有些不可置信。
“就自己随便绣一绣的。”
花染被白书一大吹特吹了一顿,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白书一看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