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用?”
吴延低下头,拿出一张薄薄的面具,在女子脸上比划着,笑道:“那斩魔手
如果有你一般耐心,这次也不会死的如此之快。”
邢碎影微笑道:“那本就是个蠢材,祁英恐怕早就嫌他碍事,才会任他去送
死。你不也说了,这场血战,一个破荒刀的部下也不曾现身。”
吴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似是在回忆着上午看到的那场恶斗。
“吴兄,聂阳的功夫看的出有进境么?”邢碎影问道,“赵雨净随他回去已
有三天,如果他真的开了窍,此时功力至少也应该不在你之下。”
吴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是我去的晚了些,也没敢离得太近,我
根本没看到聂阳动手。清风烟雨楼的臭丫头一直护在他身边,看那丫头的剑法,
我还以为清风十三式也不过如此,直到燕逐雪出来……”他眼中流露出比方才更
加明显的恐惧,只是易容过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
邢碎影轻叹道:“这个女人没空闲来与小生纠缠,真是最值得庆幸之事,天
道这莫名其妙的组织,总算也不是全无用处。咱们这六七个人里,恐怕也就只有
东方漠那家伙能跟燕逐雪缠斗招。”
“你呢?”吴延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邢碎影微笑道:“小生不会与她交手。”他看向窗外那串腊肉,缓缓道,
“小生早已过了冒险的年纪,去进行一场没有把握得手的较量,还不如温上壶酒,
吃几块肉。”
吴延嘿嘿笑道:“然后再找个女人,好好爽快一场。拼死拼活的事,就让东
方漠那种傻子去做吧。”他已将那女子的脸大体炮制完毕,此刻放松下来,立刻
便将手伸进那女子衣襟之中,拢在高耸sū_xiōng上揉捏把玩。
邢碎影笑着打开屋门,轻声道:“说的有理,小生也要去找该找的那个女人
了。聂阳去了,小生的机会也就来了。”
吴延挥了挥手,道:“你只管去。我保证,以我的手段,就算没能让那小子
回头,也一定会叫他心神不宁,做梦都会梦到自己的小情人。”
邢碎影哈哈一笑,“你也莫要做得太过,郡城中行事愈发不便,浪费了这些
姑娘,你可还要自己去找适的材料回来。”
吴延扫了一眼柳婷,道:“放心,她这种身段脸型,我要是抓不到适的,
去董老板的园子里偷几个过来就是。”
邢碎影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吴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站起来蹲到了那女子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
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让姓聂的小子来看多半要糟,不过骗骗其他人,想必该
是绰绰有余了吧?”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婷,将这模样已变得与她形如姐妹的女子
拖到了床上,“柳姑娘,这丫头即刻起,就是你了。你说,你喜欢怎么个死法呢?”
柳婷隐约明白了吴延话中含义,心中大为不忍。
那女子是不知从哪家劫来的闺女,遭了这飞来横祸,也只不过因为她恰好与
柳婷身段相似脸型相近。一被带来,就被强灌了不知什么药汁,这三日间偶尔醒
转,也是迷迷糊糊的饭来便吃水来便喝,坐上便桶,就屙屎拉尿,浑然不觉羞耻,
也没了神智。
而像她这样的少女,还有三人,齐齐躺在另一间屋中。
这姑娘身子唯有一点与柳婷大不相同,就是正被吴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丰
腴sū_xiōng,那两丘雪玉好似两个蜜瓜大小,沉甸甸扁在胸前,两颗奶珠儿虽如指尖
般饱满膨大,缀在这样一对奶瓜顶上却也显得娇小可爱起来。
吴延笑眯眯的用手捏紧了乳根,在隆起的白丘半截处比划着道:“啧啧,这
是可惜,这么一对儿好奶子,还真是不舍得修整。”他看向柳婷,嘲弄道,“你
说,要是你平时不老束着绑着,也让奶子好好长长,好歹长得和这差不太多,我
不就不用费神了么。”
心里还想着刚才吴延所说的要把这shuāng_rǔ削掉一半,柳婷心中恐惧,说什么也
不愿开眼再看。
吴延性子本就残暴,恶名传遍江湖的那次案子,受害的是明华山庄副庄的
掌上明珠,那姑娘初涉江湖,还未领略人心险恶就被他迷倒带走,半月后,惨不
忍睹的裸尸被弃于青楼门前,唯一尚有完好肌肤的圆润臀峰上被割出了血淋淋的
四个大字,“摧花无影”。
他兴风作浪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史夫人将他盯上,把他的体貌特征与辨认所需
留意之处分发给了无数欲除他而后快的仇家。险些丧命后,他便韬光养晦不敢再
犯险出手,后来与邢碎影交了朋友,仍不敢高调现身,只是仗着易容精妙偶尔
几个不引人注意的常人家女儿一解烦闷,还不敢痛下死手,生怕被总是插手平
民愤恨的如意楼列为目标。
这次拿史夫人的女儿除了心头恶气,心中虐欲再次冒出头来,只可惜柳婷看
得动不得,身下这个动得的,却又动不过瘾,为了隐匿行踪,自然不可能弄出什
么大动静,那悦耳的惊声尖叫,怕是无法享受了。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那女子下裳,将裹在胯下的汗巾抽了出来,也不管上面还
有骚臭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