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波澜不惊的度过了几天后,接到了郝梦琪的电话。
郝梦琪感到哥哥的病症拖的时间太长了,担心出什么后遗症。虽然冯绍伦已经联合国内的专家多次会诊,都确定不会有极为严重的问题。但郝梦琪觉得哥哥的症状别说在国内了,放眼全球,也没有先例,谁能打包票?
郝梦琪认为国内的专家们不可能有什么良策了,想把这件事情告知父母,把哥哥转移到国外试一试,说不定就能产生奇迹呢。
郝俊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
他一直没买到类似于归心片那样有奇效的未来药品,但俱乐部的医疗手段匪夷所思,估计治疗宝马男不会太费劲吧?
如果真的有可能,他就算是损失一次豁免权,也要帮助宝马男,毕竟没有和宝马男的巧遇,就没有他现在的机遇!从这个角度上说,宝马男对他有恩!
而且宝马男在医院里躺了这么长时间,郝梦琪等于失去了亲哥哥的照顾、呵护,还让郝俊觉得有点欠她似的。
今天已经12号了,郝俊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迎来下一次的会员活动,自己可以尝试着“承认错误”,提交一次豁免权!
郝梦琪听着听着没声音了,误以为郝俊不高兴了,马上解释不是不相信郝俊,实在是哥哥病发已经太久了,不由得不担心。
郝俊也解释说刚才在qq上联系了一位中医,之前请他来诊疗过宝马男,他说过有希望,只是需要时间研究。刚才自己询问他的研究结果,他说十天内有准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郝梦琪的身体猛地一抖,七成以上!相对于其他医生束手无策的保守治疗,七成以上无异于天文数字了!
她喜极而泣,连称没想到在生日前夕会得到这个好消息。
郝俊听她提到生日前夕,下意识地追问她的生日时间,一听是后天,正好是自己休班的日子,马上表示要去给她过生日。
她说郝俊已经为哥哥付出不少了,哪里好意思麻烦他长途跋涉,在电话里祝福她一声就好了。
郝俊却提到了更远一层,她过生日,她的父母极有可能从大洋彼岸传来问候,如果她的哥哥不在场,似乎说不过去啊。
郝梦琪猛然醒悟,连声向郝俊致谢……
12月14号下午两点半,陪着郝梦琪过完生日的郝俊坐上了返程大巴。
他只喝干红,真实的酒量也不大,半瓶刚刚好,一瓶就放倒。
今天他却喝了大半瓶,略有醉意。
本来他是想少喝一点儿的,没想到郝梦琪的专职护士爱萃儿是个深藏不露的小酒缸,郝俊不想在外国妞面前露怯,结果就喝多了。
如果再多喝一些,就能刺激到火玉莲出动,他就会即刻醒酒。
但郝梦琪怕他喝得太多坐车不方便,制止了爱萃儿和他拼酒。
郝俊原以为只是多喝了一点儿,问题不大,却没想到大巴里的密封环境和持续的颠簸,让他有点反胃的感觉。
大巴到了高速服务区,停车休息十五分钟。
郝俊下车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觉得舒服了些。
在车上和郝俊只隔着过道的胖大妈,走到郝俊的身边关切的问:“小伙子,你是晕车吧?可以找驾驶员要一片晕车药,吃了药就少遭罪。”
郝俊回报了一个微笑,“我不是晕车,是中午喝多了。”
“酒大伤身,可千万别折腾自己的身体。年轻的时候折腾身体,上了岁数身体就得折腾你了。”
“放心吧大妈,我还有点数,今天如果不是好长时间没见面的朋友过生日,我不至于喝多了。现在我已经快醒酒了。”
胖大妈摸了摸怀抱着的五粮液,“你是专门去给朋友过生日啊?还真是巧了,我是专门赶回去给老头子过生日的,他就好喝口酒,平时也舍不得喝贵的,我特意给他买了一瓶好酒带回去。”
郝俊有些疑惑,“大妈,你专门赶回去?”
“哦,我是月嫂,就是专门给人家看小孩的,去大城市挣得多一些。”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两个人一直聊到了上车。
快到傍晚的时候,大家远远地看到了一处还没竣工的高架桥。
大巴越开越近时,司机怒骂道:“又是那个熊孩子!上一次被他惊吓了一下,差一点儿出车祸!”
坐在前面的一个肤色白的不像话的小个男子随口问道:“什么情况?”
“喏,有个小孩子在高架桥上跑来跑去的,不停地捡石子砸过往车辆。”
小白脸追问道:“看那样子已经十一二岁了,应该懂事了,他不知道有可能造成交通事故么?没人报警么?”
“我们运输公司就报过三次警了!警方反馈回来的信息说,找到了那孩子的家长,他家里穷的叮当响,连块挡风玻璃都赔不起。家长说已经管不了那熊孩子了,赶紧抓进去教育教育吧。你们说,就他那个岁数,能真的抓进去么?警方又找到了学校,哪知道学校也很头疼,恨不得让他休学呢。”
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接口说:“教育的缺失啊!父母失责,学校也往外推,难道真有教育不好的人么?”
一个戴着大耳环的女人啧啧连声,“现在的孩子还有法管么?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一言不合就飞身跳楼!我看,学校里都应该配上心理医生才对,屡教不改的学生绝对心理上有问题!”
一个面色蜡黄的汉子狠咳了两声说道:“照我说,取消了少管所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