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谦虚为何物。
好想揍他,怎么办?
“你不是没有中毒吗!”芈凰忍不住反驳道。
“你怎知我没有中毒?刚才那些并不是全装的,一半是发自真心,一半是毒性催发的。只是我用内力一直在抵抗这毒性罢了,不然你以为就这地方能困的住我?而我会轻易对你如何……”若敖子琰剑眉微挑,洁白的额头上还有微薄的密汗,脸色也有不正常的潮红,抚着胸口微喘地说道。
“那你现在可好?”芈凰闻言峨眉微簇地问道。
“不算好,也不算坏。”若敖子琰闻言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疲惫之色,再也没有刚才的调戏之色。
“那怎么办?你这么厉害,清浦他们有备多余的解药吗?”芈凰伸出手背贴着他还有些滚烫的额头探了探,皱眉说道。
“公主,清浦带了清心丹,可以先压制一下,不过还是要公子开个方子,以免伤了身子。”清浦站在床帷外恭身回道,而江流则把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麻袋里扔了出来,掏了一颗不知名的药往他嘴里一扔,就把他和地上衣不蔽体的芈昭送作堆,“便宜你小子了!赶快享受你的公主吧!三驸马!
“以你现在的情况,你估计要吃几颗?”芈凰接过清浦递进来的玉盒,打开来,急切地给他都倒了出来问道。
“那就先吃三颗压压吧。”
“嗯嗯,那你快吃!”
“吃好了,我们再赶快离开,找地方配解药。”
若敖子琰看着芈凰这副比他还着急的模样,天人般的容色更加浅淡,状似随意地回道,只是那丰润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