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决定权在你手quot;。
我的存在就如同屠夫一般,而你心甘情愿,任由我宰割。
突然发现曾经的我是多么的残忍,冷酷。
也许,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你似乎想从我身上急于寻找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如果你发现其实答案不符。
你是否会放弃我?
另寻他人。
曹琳曦,只要你愿意告诉我。
你的问题是什么?
我可以给你一千八百种答案。
总会有一个是你想要的。
……………………
一切的困难都迎刃而解了,回到酒店的曹琳曦却如置云端,心情份外低落。
她其实是带着点狼狈,马不停蹄的逃回美国的。
她与闻亦铭的下属公司签了合同,不顾对方的一个副总在她耳边小声说的那句‘闻总与庄总打起来了’的话。
当天她就买了回美国的机票,上了飞机,一点犹豫都没有。
曹琳曦老是觉得,她要是多问一句,又会有浑水等着她趟了。
这两个狼狈为歼的男人,绝计是憋不出什么好事的,她一冲上去,恐怕又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出的套路。
依曹琳曦现在的小情小性,实在是经不起再一回的折腾了。
她是一个女人,不用逞什么盖世英雄,如果当狗熊,能逃能躲,那她宁愿当一条没心没肺,混吃等死的狗熊。
换句话说,天高皇帝远的,谁爱怎么看她就怎么看她,她在异国他乡好好过她的小日子就行了。
以上内容是曹琳曦回到美国时,给家里的两个土霸王做的工作简报。
顾西城听到曹琳曦略带无赖的言辞时,又看着曹琳曦把杯中的一口果汁给干完了,抬手用着雪白的衣袖一抹嘴唇,十足十地叹息一声,说:“生活硬生生的把我逼成了这副模样啊。”
于是,严肃老成的成熟男人撇过脸,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顾西城完全不想认识这个豪迈如绿林好汉的女人,脸皮能修炼到如此高的境界,她也是真的不容易。
倒是一旁帮着算帐的林凡眼光稍带温度的看向了曹琳曦,淡淡的说:“既然已经心无杂念了,以后就好好生活吧……”
这超然尘世外的语气,好像是在告诉曹琳曦:披上袈裟,从此你便皈依佛门,六根清净,心无杂念,既可往生。
“…………”
顾西城严肃的俊颜划过一丝扭曲,看着这两个病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书房了。
曹琳曦倒是好脾气的笑嘻嘻点了下头,一副神清气爽,心情愉快的样子。
与美国的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相比,国内简直就像是二战后现场的真实还原。
硝烟弥漫,弩箭拔张,战况激烈,一触即发…………
庄清历费心劳神,苦心孤诣布下的局,却被闻亦铭从中截胡了。
他倒是会借花献佛,在曹琳曦面前装够了深情,挣够了人心!
闻亦铭的倒戈让庄清历足足发了一个月的飙才在几个朋友摆的酒席上泄了几分怒火。
当然,闻亦铭是完全不把时时阴沉着脸,分分钟都在准备着呼风唤雨的庄清历的怒火放在眼里的,因为庄清历的怒火委实跟他没有多大干系。
闻亦铭的不以为然是有据可询的,庄清历那天的脸他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那阴沉又暴戾的脸色足以证明顾西城对他的厌恶有多刺激他。
自己只不过是他临时对上用来发泄怒火的出气筒罢了。
基于他确实给了曹琳曦生意,给他们安排了一条退路,他也不介意陪着庄清历发一个月的疯。
损失的钱财大不了到时候再从庄清历那里翻倍夺回来便是。
这段时间,圈子里所有的人都过得格外的小心翼翼、风声鹤唳,生怕那一句无心快语又触犯了庄清历的霉头。
尤其是庄清历和闻亦铭同时在的场合,电闪雷鸣,火光四射……他们恨不得低到尘埃里亦或者变成什么蚊虫飞出去,隐个身什么的,太遭罪了。
这么闹了一个月之久,他们以为这两人将从此陌路,更甚者说成为仇敌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谁能料到两人只是打了一个月的雷,愣是没下一滴的雨,这特么到底是在吓他们还是在吓闻亦铭?
还好他们没选择站队,都只是在集体劝和,这两个太子爷的脸简直比七月的天气变得还快。
庄清历的阴霾之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后,他的理智也终于回笼了不少。
这天,他约了闻亦铭,问他后续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计划。
庄清历找闻亦铭图谋许多,不是为了今日的闻亦铭对人的大度。
明明俩人都是狼狈为歼,一丘之貉,闻亦铭硬要说自己从良了,依他的功力,估计百个里面能蒙九十九个过去,但很遗憾,他庄清历决计不在那九十九个傻子里面。
明明是狼,偏偏要装什么小绵羊,他也不嫌隔应得慌,庄清历真的是看够了闻亦铭拙劣的演戏。
“我现在只能放长线,跟她慢慢耗着,她对我的戒心太重了。”闻亦铭冷不丁的一说实话,语气显得有些犹豫,凄凉。
可能以前的他,在曹琳曦心里的形象确实太渣了,早知道有今天,他那会去做那么多犯二的事,给自己添堵。
想到此处,闻亦铭苦笑着说,“再逼她去死一回?以前可以舍得,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可舍不得了……找个能这么喜欢的人,那有那么容易。”
倍受钟情之苦的庄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