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仪韵赞赏他的洁身自好,也相信他的承诺。
乔安龄凝住宁仪韵的桃花眼,放低了声线:“仪韵,你是不是应下我了?”
宁仪韵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眯眯的不说话。
乔安龄接着说道:“我的心思,你自是知道的,却不知你为何迟迟不应下我?
因为身份的关系?若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你自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若是因为你对我尚无情意,我总会让你对我生出……”
乔安龄话没有说完,便觉得脸颊边一热。
视线一偏,看到她的唇,印在他的脸颊。
所触的位置,润润的,柔软的,惹得他脸颊边儿的一片儿都麻了。
宁仪韵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红唇,终是忍不住了,反身就要去啄她的红唇。
就在这时,夜色里突然想起“咯吱咯吱”的一阵响动。
是床摇晃的声音。
两人具是一愣。
宁仪韵看了看身下的床,纹丝不动的,又朝门口的看了看。
既然不是他们的床发出的声音,那就是旁边东屋发出的声音。
人家夫妻二人,夜深人静,天人交合……也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只是这简朴的泥瓦屋隔音实在不好,随着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还有男人和女人发出的呻吟。
宁仪韵见乔安龄瑞凤里,带上含春的迷离,连忙推了他一把,滑进了被子,躲到靠墙的一边。
乔安龄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躺在她身边。
他心里十分欢喜,她方才的举动,便是应了他的。
她应了他了。
他心中起伏澎湃。
耳边是东屋传来床摇晃的声音,鼻尖是幽幽美人香,身边躺着的是自己心仪之人。
他心里激动,全身上下都窜着热气。
夜色里,他勾着唇,傻傻一笑。
笑容又变成了苦笑。
这一夜,他怕是无论如何睡不着,要熬上一整晚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宁仪诚背着温明玉,一瘸一拐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温明玉软软趴在宁仪诚的背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醒来,她就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而这个男人正背着他,一步一步的在山林里走着。
“啊!”温明玉惊叫一声,在宁仪诚的背上挣扎起来。
宁仪诚脚步停下,道:“温小姐醒了,莫要乱动,若是摔下来,反而会伤着你。”
温明玉怔了一下,她低头一看,这背着她的男人,穿着的并不是夜行衣,而料子颇为考究的深蓝色锦袍。
她听这洪亮的声音,又觉得有些耳熟。
她这才想到刚才在山林空地上,来救她们的宁仪诚。
她迟疑道:“你是宁家大哥?”
“恩,是我,”宁仪诚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仪韵姐姐呢?”温明玉道。宁仪诚简短的把山林空地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温明玉。
“我们需得赶快下山,找人救仪韵,”宁仪诚说道。
“哎,宁大哥,你放我下来,”温明玉说道。
“恩?”宁仪诚疑惑的说了一句,但还是依言把温明玉放了下来。
“宁家大哥,你的腿受了伤,本就行动不便,如果再要背我,对你的伤口便是雪上加霜。掌心复又传来那种坚硬的肌肉感。
夜色里,少女的脸微红。
扶着宁仪诚走,温明玉的脚步稳当了许多。
然而,走了一会儿,温明玉一双玉足便开始不适应。
她脚上穿的是一双锦缎绣花鞋,材料用的金贵,做工也是十分考究,然而却是中看不中用。
这样的鞋子,在闺房里走走可以,在侯府院子里走走可以,出门逛逛街也可以,然而走山路却是不行的。
脚下都到处都是石子和掉落的枝叶,脚边还有低矮的灌木伸出的枝叶。
这鞋子很快就被磨得不像样子了,尤其是在鞋面和鞋底链接处,本就是脆弱之处,这么一走,便破开了口。
小石子从破口之处滚了进来,地上的树枝也破口之处插了进来。
破口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
温明玉一双玉足,白白嫩嫩的,哪里受得了这石子的摩擦和树枝的擦碰。
不一会儿,她的脚便是生疼。
温明玉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握着宁仪诚的手臂,努力行走。
过了一会儿,宁仪诚见温明玉的脚步越来越不稳,越来越踉跄,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转头一看,见温明玉咬着唇,脸色痛苦,仿佛要隐忍些什么。
“你怎么了?”宁仪诚问道。
温明玉听宁仪诚问起来,这才回答道:“我的鞋子磨破了。”
宁仪诚底下头,去看温明玉的脚。
就着暗淡的月光,宁仪诚发现温明玉的鞋已经破了,鞋面上染上了不少血迹。
他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说到:“去那里坐着。”温明玉点了下头,忍着脚的不适,勉强挪了几步,走到大石头那里坐下。
宁仪诚走到温明玉跟前,蹲了下去,抓住了温明玉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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