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事情……”温伯瑾说道,脸上线条一如平日刻板,但是双手握紧拳头。
“温大哥,”宁仪韵打断了温伯瑾的话。
温伯瑾喉结一滚,说道:“仪韵,你说。”
“我已经定亲了,两情相悦,顺利成章。”宁仪韵道。
“恩。”
“前些日子,他给我下了聘礼,今年秋天,我便要和他成亲了,我心中欢喜。”
温伯瑾沉默。
“温大哥,到门口了,马车就在外面,温大哥留步。”
第208转眼入秋了
又过了几日,天气越发热了
乔安龄来找宁仪韵去游湖,宁仪韵正热的难受,便欣然应下。
说是游湖,其实是一条颇为宽敞的河流,在京城郊外的翠云山下。
这条河,宁仪韵来了两次,一次乔安龄生辰,一次是为了抓捕祁隆渊。不过,前两次宁仪韵都是在河边的亭子里待着,到河中心还是第一次。
船不大,舱内却是布置的十分舒适,两张精致的雕花圈椅,圈椅上摆了金丝半月靠垫。一张小方几,上头摆了官窑出产的青釉茶壶茶杯,茶壶茶杯是一整套的,质地细腻。
角落里还有一个落地小柜子,雕花的模样同圈椅一样,同圈椅方几相呼应。
船上除了宁仪韵和乔安龄以外,就只有一个船夫在船尾撑杆。
凉风从船舱的窗户吹进来,让人十分舒适。
宁仪韵做了个深呼吸:“在这里游湖倒是惬意。”
乔安龄见宁仪韵露出舒坦的表情,勾唇笑道:“你整日在忙棋馆的事情,出来休息半日也好。”
“恩,最近棋馆倒是真的忙。要开新分馆,有很多事情要做,要选址,还要招收人手。
老棋馆也忙。过了夏天就是秋天,秋天一到,棋馆就要举行围棋大比。虽然还有几个月,不过,可以提前准备的事情,就提前准备起来。
你近日公务应该也很忙吧。”
乔安龄淡淡笑道:“近日,我公务倒也是真的忙,忙两江总督李荣北的案子。
今天出来,休息休息,偷得浮生半日闲。”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凝视着宁仪韵,眼眸温柔,语气肯定:“再忙,也不会耽误我们大婚。大婚诸项事务我都在安排了。”
宁仪韵笑道:“你安排就是了。”
“去船头坐坐?”乔安龄远山微微向上一抬,提议道。
“好,船头风景好。”宁仪韵点头。
两人出了船舱,走到船头并肩而坐。
船头,没有东西遮挡,视线格外好。
风景也好。
翠云山连片的青翠,倒影在浅绿的河水里,水光山色,蓝天白云。
宁仪韵看着风景,乔安龄侧着身,在看宁仪韵。
妩媚的桃花眼,娇艳的红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坐姿随意,身子放松,神情惬意,透着慵懒的撩人风情。
乔安龄突然想起他下聘那天,她挠他手心,他碍于有棋馆的婆子在场,只能正襟危坐,半点不敢逾越。
不过现在,河中央一叶小船,四周都是河水,船上除了他和她,就只有一个船夫,船夫在船尾,看不到他们的……
他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他下聘那日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
乔安龄摸到纤细的腰身,玲珑的小腰便落入他的掌心,稍稍用了力,佳人入怀。
他低下头,寻到她耳边,蛊惑道:“仪韵,靠着坐,舒服些。”
“恩,”娇软的应了一声,像在挠人的心。
宁仪韵侧身窝在乔安龄怀里,男人的胸膛宽阔而结实,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还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肌肉,她知道他玉树临风的模样下,有怎样一副好身材,她看到过。
虽然不熟第一次拥抱,宁仪韵还是觉得脸上热了起来。乔安龄把宁仪韵搂在怀里,身子贴近。
夏日的衣裳穿得极少,乔安龄只穿了一件单衣,宁仪韵也起是。
隔着两层薄薄的单衣,乔安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怀里女儿娇软的身子。
娇软而妖娆。
船头凉风习习,乔安龄却不觉得热,河面的凉风吹不息他心里燃起来的火。
只有怀里的美人可以。
眼前是她玉珠子一般的耳垂,乔安龄忍不住将唇按了上去。
娇嫩的肌肤,香甜幽深的女儿香。
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周身都热了起来。
他抬起头,瑞眼眸幽深如夜空。
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又迫不及的稳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
舌尖的触感,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意乱情迷之中,他伸手去解了她的腰带。
腰带一松,宁仪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连忙推按住乔安龄的大手:“安龄。”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声音暗哑的无以复加。
他终究停了动作。
他们还没有成亲,就算成亲了,在这河中央的船头上……又算什么。
他决不能在这里要了她,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好歹还有一丝清明,他及时停住了。
他放开宁仪韵,低头帮她收拾好衣物,再重新帮她系好腰带。
给宁仪韵整理好衣服,又将人圈到怀里,这回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耳边,小声抱怨道:“还有几个月,真是漫长。”
宁仪韵戳了下他胸口。
——
游湖回来,又过了几日。
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