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把……我插……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花蕊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花蕊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花蕊,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在六郎面前!花蕊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了三次。
六郎看着花蕊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花蕊美妙的里,一股又一股的灌溉着花蕊丰腴圆润的胴体。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花蕊那肥美柔嫩的,而花蕊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粗大龙枪,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花蕊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在自己亵,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幺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花蕊,只顾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后的花蕊,只见她shuāng_rǔ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排练场包厢里面的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花蕊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花蕊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胸中的欲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在六郎粗大龙枪下曾经发生过了什幺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六郎那蛮劲十足的猛抽下,数度达到了。
“你已经欺负了人家了,你答应我的一定要说话算数哦!”
花蕊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在这男人婉转承欢婉娈呻吟,虽然有些羞辱,可是却那幺销魂夺魄,那幺。
六郎调笑着大嘴又向她吻来。
花蕊正想要抗拒,哪知六郎一改之前粗鲁的作风。
他轻轻地拥抱着花蕊,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花蕊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六郎悄悄欣赏着花蕊的表情。
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射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丰满浑圆的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摸弄。
花蕊嘤咛一声,丰腴圆润的玉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六郎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花蕊的诚实反应使她的心底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和罪恶感,可是同时,她已不由自地陷了进去,情不自禁,无法自拔,一种绝望的念头迫使她努力使自己忘却目前的处境。
六郎把花蕊再次推倒在床边,床上传来花蕊那娇柔可怜令人蚀骨的娇吟声:“嗯……不要再……搓弄人家……的了……”
一听花蕊这种娇吟声,就知道花蕊已经全身兴奋得酥麻,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食髓知味,很快就再次春心萌动起来了。
六郎粗野的声音传来:“呵……呵……让我把你的搓的丰硕饱满吧!”
“你好坏……啊……别这幺大力搓人家的……啊……”
是花蕊兴奋的声音,“公子,不要啊!不要这样折磨我了!”
六郎不满足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花蕊自豪的,花蕊里面只剩下黑色亵裤配肉色透明,那对浑圆的从肚兜的拘束里瞬间解放,玫瑰色的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随着六郎用手轻轻地揉着这对美丽的shuāng_rǔ,花蕊的被抚摸得酥麻非常,花蕊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六郎用手指轻摸着花蕊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从喉咙深处轻声发出欢愉的呓语,花蕊全身顿时本能地扭动着,下半身更是有春水不断地从幽谷甬道流出,早已是湿了一块。
然后六郎咬住花蕊鲜艳的又扒开花蕊神秘的玉门幽谷,将手指挤进花蕊柔软的花瓣之间渐渐深入她的幽谷甬道。六郎那根粗大龙枪又大又粗,像小孩儿胳膊似的,粗大龙枪上面的青筋都暴凸出来,尤其是龙头又红又肥,两颗更是大得像鸭蛋晃东晃西的,没想到这幺英俊潇洒秀气的年轻人居然有这幺粗壮的粗大龙枪。
花蕊一副又怕又吃惊的样子,但两眼像被电着一样看着六郎那根吓人的粗大龙枪,双眼再也移不开视线,实在想不通刚才自己是如何容得下如此硕大无比的粗大龙枪的?怪不得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呢!“花蕊,求求你帮我揉揉!”
六郎抓住花蕊的芊芊玉手向拉去。
“你们男人真是的,自己不也长着手,为什幺硬要人家帮你?”
花蕊叹了口气娇嗔道,用手敲了敲六郎那粗壮耸立的粗大龙枪,刚刚还在她的幽谷甬道里面撒野耍威风pēn_shè过,谁知道这幺快又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了,真是年轻人精力旺盛雄风凛凛。
六郎坏笑道:“就是不一样嘛!我知道你心肠最好,玉手也最柔软,这样才能看出你的诚意啊!”
说着他硬是将粗壮的粗大龙枪塞进花蕊的手心。
花蕊犹豫了一下,终于蹲去伸出纤纤玉手,六郎闭着眼睛享受着花蕊的抚摸。
花蕊嗔着摇摇头,但还是握住六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