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糊涂啊!这不是多此一举,能如何呢?不过是一时之快,图个舒坦,圣上是不会为此打击大理寺跟鹤引的,更不会褒奖自己什么,虽说那两人都是李府的下人,可是如今有被圣上压下来的奏折,自己还敢拿这两个下人的命去闹事,找大理寺的麻烦!”
他们到了人工护城河后,贤之在一处浅水湾,附身查看,水流不急,由于刚下雨的缘故,水位有所见长,可还是能够看到河内的情形。
“这段时间以来,就没有百姓去报官,说着水下有异常?”
鹿游园摇着头,“一个都没有!”
“难道是城外河道鲜少有人到访,正巧无人察觉?”贤之喃喃自语。
“贤之,这不会是他们布置下的桥吧,难不成他们想有朝一日攻城?”鹿游园早就想说出自己的猜想,却不知是否属实。
“嗯……除非是安禄山派兵过来,可依前线战局来看,他为何会在连败两次的情况下布置了这坠石木排?”
鹿游园往前走了两步,细细查看着附近的地形。
贤之也掸了掸身上不小心沾到的水,缓缓起身,往前跟上了鹿游园,“游园君,你发觉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真不知道他们费心费力的折腾到底想干些什么?”
贤之一脸的忧愁,脸色并不好看。
“你刚才说了什么?”贤之问他。
“说他们折腾什么!”
“折腾?”他似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又不是很确定,于是用了“未卜先知术”,所以脸色瞬时难看。
鹤引还颇为惊讶地关切,“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你不会是着凉了吧,我们回去吧!”
“不急,我没事。”贤之回望了一眼十字谷的方位,“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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