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稍微平复下情绪,蓝天回过头,瞟了眼周雨薇摇头说,“不认识,来的火车上遇见,好似认识我家军华,我家军华说,他跟周护士不熟,我不知道周护士为什么来找我?”

周雨薇微微不安的看着蓝天,眼里瞒着祈求,看在两人朋友的份上,希望蓝天帮她说话,结果,听到蓝天这样说,张大着嘴瞪着眼望着蓝天,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蓝天,我们…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姑娘,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想跟你做朋友?像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是的人,蓝天采取视若无睹,扭头跟田香花说话去了。

“嫂子,带娃娃下来歇凉。”蓝天从随身包包里抓了把糖果给娃娃,娃娃甩开田香花的手,接过糖果跑去操场那边耍去了。

“这孩子,连谢谢都不知道说就跑了。”田香花望着跑远了的娃娃,回头看蓝天有些无奈,“之前不是给了那么多,你还给他,留着自己吃。”

“家里还有,都是家里长辈给备的,军华又不喜欢吃,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再说娃娃吃不了多少。”

两人边说边往操场那边走,留下周雨薇站在原地。操场那边都是随军的军嫂,拖家带口的,大多是农村来的,马娟娟她们几人城里来的军嫂不在,过去只会自讨没趣。

周雨薇咬了咬嘴唇,只能下次再找机会过来跟蓝天谈谈。

坐在草坪上,瞧着走远了的周雨薇,田香花朝着她的背影呸了声,低骂了句,“臭不要脸的骚狐狸。”

蓝天眨巴眨巴眼当没听到,看样子田香花对周雨薇的意见很大,恐怕不是勾引她男人那么简单。

“她的话你千万别当真,莫营长那人对谁都冷冰冰的,对周护士也不列外,也不知道她那个筋不对,非要缠着莫营长。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个正经老实本分的人,看她走路的姿势,早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有那腰扭的,摆来摆去,也不怕扭断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望了眼周雨薇的背影,高阶修士可以看出比他/她低两阶的修士,元阴元阳是否还在,蓝天现在修为低,看不出周雨薇是否失了身子。

“那女人心思不正,马娟娟那人实心眼跟她做朋友,可惜人周护士没把她当朋友,她啊,早晚得吃亏,楼里的军嫂,几次看见马娟娟男人,跟周护士眉来眼去的,在卫生所里两人拉拉扯扯。别的军嫂提醒她,她倒过头说人想挑拨跟周护士之间的关系,好心当成驴肝肺,后来大家都不说了。将条白眼狼招进屋,以后有她哭的时候。”旁边几个军嫂附和点头。

原来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周雨薇是个别有用心的人。

前世的周雨薇很会演戏,塑造一个完美的女人,知书达理,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人前永远都是副娇柔善良的形象,一副她说的话都是真理,别人要是反驳她,她就露出一副受到伤害的模样,摇摇欲坠,欲语还休,到最后都是别人的错,反驳她的人都是心肠坏的人。

没人知道人后她刻薄恶毒,心机深沉,步步谋算,除掉那些她认为对她不利的人,出手狠毒铲草除根。

前世蓝天从家里出来后,她派人跟踪她,最好在荒废没有人住的地方除掉她,结果阴差阳错,被蓝天侥幸躲过了一劫。

蓝天会知道这事,是她出去捡垃圾,在公园里听到两个穿便服的人抱怨,打那之后,她不敢去那片区域,怕被周雨薇派出来的人杀了,陆陆续续换了几个地方,才得以活下来。

这世的周雨薇,行事急躁比较冒失,心机有点,演戏的火候欠缺,达不到面色不改的地步,莫军华稍微对她好点,就能让周雨薇自乱阵脚方寸大乱。

女人的成功,还得取决于男人的态度,尤其是像周雨薇那样用情之深的女人,莫军华就是她的软肋,抓住莫军华在手,就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你也别不当回事,我看那女人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好像缠上你们家了。你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女人不要起脸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蓝天笑得眉眼弯弯,“嫂子说得极是。”

天色已暗,大家都散了,训练的男人们差不多要回来了,军嫂们要回家煮饭。蓝天跟着起身,田香花叮嘱蓝天,有不懂的事情,随时可以问她,蓝天笑着应下。前世到底是谁说人田香花土鳖一个,看她今天跟自己说的话,是个大智若愚的人,看得比谁都透彻。

家里只有蓝天一人,饭都不用做了,洗了个桃子几挂葡萄就是晚餐,吃完了洗漱沐浴,去书房练了一个时辰的字,回屋里打坐修炼,丹田的灵气恢复八成,蓝天结束了修炼,倒床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中午,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整个人生机勃勃,跟之前因祭炼雷母石,神识使用过度,结果她精神萎靡,脸色苍白的她,判如两人。

识海的膨胀感已经消失了,蓝天细细查看之下,惊喜地发现神识又长了一丝,开心地哼着曲去洗漱,却见到莫军华在厨房里煮饭,脸色不是很好。

的确,搁谁拉了一个晚上,脸色也不会好,何况蓝天做出来的东西,那是那么简单。得亏莫军华是个军人,超常的训练锻炼,使得他体魄强壮,强壮如牛,拉了一个晚上还能走动,换个人早就拉得虚脱住院了。

莫军华听到门口哼歌的声音,往这边看了过来,“起来了?怎么样?头还涨不涨?饭我做好了,快去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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