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员外这一番话,驳得婆姨哑口无言,自己果然不能生育,难道真的要靳家从此便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婆姨只好作罢,满腔的酸醋只能暗暗地往肚子里咽。老员外纳妾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教训完了大老婆,老员外昂首挺胸地回到内寝,搂过小老婆蔡氏,又是亲啊、又是啃啊,好不肉麻!
抛且碎银散资,得来芳龄奴婢。
避开黄婆蜡脸,藏于深宅幔帷。
昼间淫魂飘逸,夜来xiè_yī共披。
娇儿搂入怀中,老根嘟嘟任吹。
老员外的啃吮搞得少女咯咯直笑,苗条的身子坐在六旬老翁的大腿上,权当在老爷爷怀里撒娇了。老员外花白的,却是粗硬的胡茬轻研着少女娇嫩的面颊,扎得少女频频喊疼:
“哎哟,哎哟,好扎啊,老爷的胡茬怎么比缝衣针还要尖厉啊!扎得贱妾好痛啊!咯咯咯,”
嘴上吵着又硬又扎,蔡氏却丝毫也不躲避,为了日后的幸福,为了未来巨额的遗产,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啊:
“老爷啊,”蔡氏嘴上与六旬老公亲吻着,心中则惦念着老员外的家产:
“平日里的各项收入、开销是由谁来掌管啊!”
“哦,”老员外心里很清楚,刚进门的小老婆这是想夺取财政大权:
“由我与老婆共同管理,她借出的钱,归她讨要,我贷出的银子的,由我追讨!”
别看老员外衣着朴素,表面上给人的印象憨头憨脑的,而暗地里,在常年的讨债生涯中,每有银两入帐,老员外首先钻进小酒馆弄上两盅,然后油嘴一抹,昏昏然中,悠乎乎间,穿过横街,绕过竖巷,左顾右盼,发觉附近没有熟人,便一头扎进小巷深处的娼窑里,美美地发泄一番。所以,六旬的老汉,阅女无数。
如今怀拥娇娃,把玩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干涩的舌苔舔过之处,红晕微泛,粗糙的手掌所抚之处,嫩肌滑润。好色的老翁看在眼里,喜上心梢,就在少女迷迷意痴之际,老员外得意洋洋地松开蔡氏的衣裤,一尊鲜美的胴体展示在老色鬼的眼前,双股间微微突起的肉丘上,尚无半根绒毛。
喜得老翁眼冒色花;爱得老翁不愿释手;馋得老翁涎液横流,双手捧住爱妾的小屁股,嘴巴一张,在少女鲜嫩的私处忘情地啃咬起来。
“啊,”狠狠地吮啯一番,老员外仰起头来,吧嗒着厚嘴唇,极为专业地品评着少女的体香,而身下的蔡氏,早已被老翁撩拨得春意昂然,哆哆颤抖的身子全然无法自持了,细白的,紧紧包裹的小肉丘缓缓地分张开,一条短细的肉片露出白嫩嫩的尖尖角。老翁见状大喜,将蔡氏捧得更高了,同时,一口含住少女的情窦,吱溜吱溜地吮啊,舔啊。
“哟——唷,哟——唷,哟——唷,”
内寝里的一老一少肆意轻佻,那毫不掩饰的行淫声,连绵不绝地飘向大宅四处,飘进倍受冷落的老婆姨的耳朵里,听得老婆姨好不伤心;好不悲切;好不妒忌。气恼之余,老太婆所能做的,只能是不耐烦地拽过棉被,死死地蒙住脑袋。
在黑漆漆的,密不透风的棉被里,老太婆恶狠狠咒骂着:小妖精,不用你臭美,不用你发浪,看老娘我如何收拾与你!
欢长夜短,愁多觉少!在吭哧吭哧的淫迷声中,老太婆一宿未眠,直至听见自家的大公鸡分秒不误地跳上墙头,引颈长鸣,老太婆呼地翻身坐起,困顿的双眼放射着仇恨的凶光。
整整一夜的欢娱,让老员外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黎明来临之际,老翁搂着小妾,稍试休息一番,待鸡鸣三遍,日上树梢,老翁推开娇嗔不已的蔡氏,披上衣服,在老太婆恶毒的目光撇视之下,用过简单的早餐,便去庄外讨债去也!
老猫不在家,耗子便成精!当老员外的身影消失在黎明的晨雾中时,老太婆认为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小贱货,鸡都叫三遍了,你因何还不起床,懒虫!”遵循古老的传统,正妻有权教训不守家规的婢妾,就仿佛妈妈教训不听话的调皮儿子一般,而老太婆今天便要行使这种权利,以泄心中之忿。只见老太婆一边谩骂着,一边端起一盆冷水,小脚一抬,咚地踹开老公卧室的房门:
“小贱人,大懒虫,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做活计,看老娘让你清醒清醒,我让你睡!”
第二回 靳员外休掉糟糠妻,蔡氏女争嫡惹官司
正室冷屋咽酸醋,偏房热寝啃红薯。
沟谷纵横尽苍桑,杂草丛生不可数。
正值花季品老根,古稀之年偿雏鹭。
白银滚滚眼前飞,锦衾磅砣降大雨。
待缭起了蔡氏的性致,靳老员外欣然掏出纵横多年的大yáng_jù,无比自豪地挺向小妾的眼前,借着银丝般的月光,初涉人世的少女首次目睹成熟异性的私物,大赅之余,发出由衷的感叹:
“哇,好大的jī_bā啊,贱妾怎么越看越像爹爹种的红薯啊!”
“哈哈哈,”少女的喃喃语令老翁笑出了声:
“我的小宝贝,你比喻的蛮恰当啊,来,偿偿老爷的大红薯,是啥滋味!”
“啊,”少女吃了一惊,感觉这撒尿的玩意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