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就会毕业,那时我们就能再一次在一起了。”
“三年,可能发生很多事情。”妈妈说。“也许我们会找到一种方法来建立一 种新生活。我是如此的爱你和需要你,但是同样多的是,我还想要你和你的孩子们 拥有正常的生活。我想要你使我成为一个奶奶,而不是再一次做一个母亲。”她说 着笑了起来。
对于这一点我能说什么呢,我闭上了嘴。我已经养成习惯,靠自己生活,而且 它也不会变得更困难,无论是学习和生活,无论是漫长的分离。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但我们俩都知道,在某个时候,它终将会发生。
“保罗,你将永远是我的爱人,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关注的人怀疑过你吗 ?”
“我会照顾自己的。”我回答。
这些话构成了我们分离的开端,对于说是如此的容易,但是我知道要改变现状 将会非常困难。我们仍然是爱人,但是我们的目标不再一致了,我们的工作,我们 的分歧,我们的需要,横亘在我们中间。我们就象是双胞胎,而现在的分离是痛苦 的。
这个夏天是纷乱无章的,全是搬家和妈妈的工作变迁带来的琐碎事,而搬家是 所有混乱的根源。我们压抑着自己强烈的情感,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煎熬,抓紧每时 每刻,努力的索取,贪婪的享受,但那一天终于来临了,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到 来之际我们都很平静,竟然能够静静的看着搬家的棚车拉着东西远离我们的家。
妈妈的新工作让她去了亚特兰大,她要在陌生的南方奔忙了。我们开车穿越全 国,我的西部人的眼睛被东海岸那一望无际的绿色陶醉。在经历了只有耐旱植物的 沙漠之后,东海岸似乎就像是热带丛林。
一处漂亮的房子正在等着妈妈,我们安顿好住了进去,而我就要开学了,我必 须赶回家,我们只能压抑着痛苦在机场说再见了,在那一刻,我们情不自禁的在大 庭广众下、就像是爱人般的热烈亲吻,然后我登上了飞往州府的航班。
在归途的飞机上,我努力地回忆着以获得片刻的平静,但是我脑海里一片混乱 ,竟然不能记起那些细节了,我唯一能清楚记得的是在最后一天,妈妈和我一起度 过的那些亲密的瞬间。现在只有这些记忆了,从现在开始我将是孤独一人,要一直 到感恩节,单靠这点甜蜜的回忆,太漫长了。
贝蒂在机场接我,带我去她家取回我的汽车。我想要立刻前往大学城,但是她 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呆几天。她和教练尽量让我有事做和开心,使我能够适应环境的 调整。在我前往大学城的时候,他们让我答应在有时间的时候来度周末。
校园生活再一次开始了,什么都没变,但我变了。我沉浸在学习中,终日忙忙 碌碌。星期天上午妈妈会给我打电话,我们能谈一会儿话,但这远远不够,我怀念 与她的亲热和她的特别接触,她也一样,她说她怀念我们在一起时的独特享受,准 备在她十一月的时候来西部,给我一个特别治疗。
教练和贝蒂邀邀请我去和他们度过三天周末,在星期五晚上我开车上路了。我 和他们的许多来自学校的朋友在他们的后院烧烤,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间。星 期一早晨,教练必须去学校处理些事情,贝蒂和我一起长时间的聊天,我真幸运有 她这样一个朋友。
她和妈妈非常亲密,尽管她们的年龄不同。现在那份友谊转移到我身上,我成 了她的知己。她十九岁的时候和教练结婚,已经结婚六年了。教练已经发觉他不能 生育,那是因为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得过一次流行性腮腺炎,这样他们不能 有孩子。教练还有他的径赛队,而她往往会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感到空虚、寂寞。
感恩节前的周末妈妈赶了回来,使我感到惊异。星期六早晨,她敲门的时候我 正在坐在家里。她两眼通红,开着一辆星期五晚上在亚特兰大租来的车,开了一夜 。这真象是心灵感应,在我正狂热的思念她的时候她来了。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有 时间从车里取出她的行李。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妈妈已升为肩负重任的主管经理。在私下里,她仍是那么 热情和痴情,但在人前她变了。她穿着刻板的职业服装,谈话时是命令的口吻伴随 着简洁的手势。我不喜欢在所有事情上都必须被她摆布,除了在当她的儿子兼爱人 的时候。在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象她从前时的那样,我们用整个周末补 偿那些浪费了的时间。星期一和星期二我有课,然后我们去州府和教练、贝蒂一起 享受感恩节的晚餐。
我们在我的公寓一起度过周末,勘探着我们激情的边界。不论她现在变得多么 坚强,她仍然不堪一击,只要我给她我那特殊的吻、用我的嘴唇叼着她那半英寸长 的凸肉粒,她就崩溃了。我们是一对熟悉的爱人,了解彼此的yù_wàng。她的那儿虽然 没什么改变,但是和分开前的那个夏天相比,我们不是同样的人了。
星期天下午我送妈妈登上飞机,然后趁驾车赶回大学城之前的时间去看看教练 和贝蒂。教练不在家,但是贝蒂邀请我进去,在厨房她飞快地给我倒了一杯咖啡。 我们坐在桌子边,我听着贝蒂喋喋不休的聊着当地的趣闻,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我 给出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回应。
最后贝蒂说:“我知道我是在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