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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阮碧芸正坐在房间凳子上哄着郭香玩,林天龙笑嘻嘻从门外进来,他刚从炎都山脚下赶回来,就迫不及待来见阮碧芸,与以往一见到这个人便心生厌恶不同,今天阮碧芸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抱着郭香转了个身背对小坏蛋,只感芳心一阵小鹿乱撞。
“啧啧啧!”林天龙走到阮碧芸背后,透过阮碧芸右肩看着她怀里的小郭香赞道,“香儿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长大后必像她妈妈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听到小坏蛋的赞美阮碧芸心生一丝欢喜,红着脸道:“天龙兄说笑了,我母女二人哪当得起这样的溢美之辞!”说一出口即感后悔,“该死该死!他这话里明明有轻佻挑逗之意,我怎么对他这般好颜色?真是疯了!”
林天龙绕到阮碧芸跟前,弯下脸一边用手刮着小郭香的鼻子一边道:“嫂嫂当不得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敢当得?啧啧啧!”努着嘴发出“啧啧”之声逗着小郭香,小郭香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着,完全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抱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们娘俩。
阮碧芸见林天龙脸上破天荒露出疼爱之色,心道:“看来他还真是喜欢我女儿,倒也不是全为了那……事在虚伪的讨好我。”母爱的天性使得每个做了母亲的女子都会对真心喜爱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为母亲的阮碧芸也不能例外,此刻对小坏蛋的观感有了些许改观,嫌恶之情减了不少。
“嫂子,能不能把香儿给小抱抱?”林天龙抬头望着阮碧芸道。
阮碧芸略一迟疑将小郭香递到他怀里,林天龙喜形于色,抱着小郭香一边轻轻拍打轻耸一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俨然像一位刚刚喜得贵子的父亲。而小郭香竟也不认生,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乌黑眼眸好奇地打量着林天龙,确定对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小手乱舞小腿乱蹬地格格大笑起来。
阮碧芸万万没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儿竟会跟小坏蛋这么亲近,不禁暗暗称奇,素手轻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林天龙跟前道:“天龙兄喝口茶,先歇一歇吧。”
林天龙看了阮碧芸一眼,却并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揽搂住阮碧芸纤腰将她紧紧拥住。
阮碧芸没料想他竟如此大胆猝不及防,“啊”娇呼一声,两手一颤将大半茶手浇与小坏蛋胸膛,连忙要挣扎道:“你作甚么?不要无礼!”
“嘘!”小坏蛋发出噤声的嘘声道:“嫂嫂不要乱动,小心把香儿摔着!”
这话相当有效,阮碧芸果然不敢用力挣扎,只是轻轻扭动柳腰,口中道:“放开我,不要无礼!”这样轻微的挣扎想要挣脱小坏蛋有力的拥抱当然是无济于事!
“小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这样一手搂着嫂嫂,一手抱着我们的孩子,那该是何等的温馨惬意的场面!”林天龙柔声道。
小坏蛋无礼的举止令阮碧芸又惊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喝道:“呸,谁会跟你有孩子,作梦!”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跟建丰哥这样那该多好啊!”
林天龙继续道:“小每次都梦都梦见如今日这般搂着嫂嫂细腰,或月下赏莲,或花间漫步,或泛舟湖上,赏天地之氤氲,逍遥快活好似神仙!……”
阮碧芸没有想到这个小坏蛋这么有才华,出口成章,而且描绘的画面这么美这么浪漫,嫁为人妇之后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与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阮碧芸听着他描述的种种温馨浪漫的场景,虽身陷淫徒调戏之境却不由自心生遐想,眼前浮现着自己与建丰哥在小坏蛋描述的种种良辰美景中你侬我侬恩爱甜蜜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挣扎的力度更加轻缓了。
“小知道我这种种的所思所想不过是痴人作梦,可是小就是忍不住要这般去想这般去念!唉,这也怪不得小,全都是因为碧芸嫂子您实在是人生难得一遇的端庄美女,试问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嫂嫂这样一位冰雪聪明慧质兰心的红颜知已?”林天龙一边揽着阮碧芸柔若无骨的纤腰一边走向梳妆台边,阮碧芸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到了梳妆台前。
暗地里观察阮碧芸的反应,林天龙心里得意地笑着,他刻意用阮碧芸被他摄魂当晚的低沉音调说话,果然对这个娇美人妻有着类似催眠的效果!
被小坏蛋轻搂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阮碧芸几疑似在梦中,她怎么可以容许小坏蛋这样对待自己?但心间分明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小坏蛋刚才描绘的种种风花雪月的场景都是她少女时代曾经憧憬幻想过的,在小坏蛋低沉轻柔的声音的诱导下化作一幅幅动人的画面浮现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坏这浪漫美妙的幻境。
林天龙右手拿起台上化妆盒里的眉笔沾了些粉黛竟要替阮碧芸画眉!阮碧芸本能的把脸一撇同时上身向后仰躲过小坏蛋的画笔,林天龙却趁热将强壮的身体压了过来,同时手里的眉笔执拗地往阮碧芸细长的柳眉上凑,阮碧芸越往后躲他越将身体压过来,最后阮碧芸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妆台的铜镜镜框上,已经避无可避,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小坏蛋在她脸上为所欲为。
当轻柔的笔尖沿她眉毛弯长的曲线轻轻划过时,阮碧芸的心里一阵颤动,这也是她怀春少女时代曾经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