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爷爷的谩骂声中,你奶奶腾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吱地回家西屋,你爷爷继续恶声恶气地谩骂着:“操,她爹敢操我的老婆,我就操他的女儿,操,操,我操他的女儿!”
说完,你爷爷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当着你爸爸的面捅插着我的小便,他草草将jīng_yè射进我的小便后,冲着你爸爸说道:“儿子,过来,操她,狠狠地操她!”
在你爷爷的指使下,老软大腼腼腆腆地与我发生了关系,当他哆哆嗦嗦地将jīng_yè射进我的小便后,你爷爷乐合合地说道:“嗯,好,好,咱爷俩的种子汇合到了一处,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妇,与你爷爷完全相反,你爸爸是个地道的庄稼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实的干活,你爸爸对我知疼知热,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我跟你爸爸过得很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的面捅chā_wǒ,为了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两头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一个样,邪门八道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根儿啊!”
“哼,” 你爷爷却理直气壮,“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哇?再说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 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奶奶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道,“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那又该怎么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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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道,“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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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马,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做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到处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爷,他衣衫蓝缕,蓬头垢面,手里握着马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爷爷把马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催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奶奶则给你爷爷烧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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