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温柔地望着我,滑溜溜的肉穴微微一抖,将我的jī_jī紧紧地夹裹住,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jī_jī头刚刚抽出妈妈的肉穴便呼呼地射出一滩白森森的液体,喷溅在妈妈乱蓬蓬的黑毛上。
“哎呀,孩子,你,你,你……”
妈妈轻轻地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我看见妈妈正沉着脸瞪着我,一只手死死地拽扯着她的内裤,我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唉,我,我,该死,我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拽掉了妈妈的内裤,更不记得自己的jī_jī是如何贴到了妈妈的yīn_bù,竟然不可思议地遗出一滩jīng_yè,十分可笑地粘在妈妈的黑毛上。
“唉,”妈妈唉声叹气地坐起身来,她扯过一条毛巾拽开内裤开始擦拭黑毛上的jīng_yè,接着,妈妈又转过身来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jī_jī,“儿啊,你不小啦,一定是想那事了吧,别急,妈妈明天就给你说亲去!”
我那握在妈妈手中的jī_jī突然扑楞一下昂起头来,难耐的yù_wàng使我一把把住了妈妈。
“不,妈妈!”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再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我要向妈妈袒露自己的情怀,“妈妈,不要给我说亲,我谁也不要,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我,我,我要妈妈……”
“去,去,”妈妈红胀着脸推搡着我,“不行,儿啊,这绝对不行!”
“不,妈妈,我爱你!”我抱住妈妈的脸发疯般地亲吻起来。
妈妈狠狠地转动着脖胫,尽一切可能的躲避着我的亲吻:“儿啊,这,这,这成何体统,难道,你真要像你爷爷那样,像个牲口似乎的搞妈妈吗!”
“不,妈妈,我跟爷爷可不一样,那是两回事,爷爷不爱妈妈,他搞妈妈是为了报复孙老二,因为孙老二搞过奶奶,他们与孙老二有夺妻恨。而我呢,我爱妈妈,真的,妈妈,我爱你,除了妈妈,我任何女人也不要,我就要妈妈!”
……
我长久地亲吻着怀中的妈妈,母子间嘴对着嘴,唇贴着唇,舌缠着舌,我们共同呼吸,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依靠在一起,妈妈香喷喷的气息无私地流水我的口腔里,我那滚滚的热流尤如开坝的江水冲进妈妈的喉咙里,妈妈的津液滋润着我,我的唾液灌溉着妈妈那久旱的心田。
“啊……不行……”妈妈再次推开了我,我顺势将妈妈按倒在土炕上,然后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我鼓起勇气拽下妈妈的内裤,啊,我看见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妈妈的yīn_bù,看见了那片生长着萋萋绒毛的芳草地,我伸出舌尖轻轻地吸吮着,好咸,好热,细细的黑毛上还残存着我的jīng_yè。我吮着吮着,舌尖渐渐移到了绒毛遮掩着的两片嫩肉,我一口将其叨住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的yīn_chún极其肥大,散发着滚滚湿热的骚咸味,我吧嗒吧嗒厚嘴唇,瞪着眼睛反复端详着,继尔又伸手将其拽拉起来,妈妈的yīn_chún好长,好软,最上端有一颗暗红色的肉豆,我用舌尖舔了几下,妈妈顿时浑身哆嗦,哦,哦,哦地呻吟起来。我一边舔着,一边将yīn_chún向两侧分扯开,妈妈那饱经磨难的ròu_dòng微微开启,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就是妈妈的ròu_dòng,淡粉色的,充塞着酸溜溜的细肉,滑滑的、湿湿的;这就是妈妈的ròu_dòng,还未完全成熟便被爷爷无情地捅插过,播撒了可耻的孽种,然后,姐姐,也许应该是姑姑,便从这个ròu_dòng里钻了出来;这就是妈妈的ròu_dòng,爷爷捅插完之后,爸爸接着继续捅播,播撒下无奈的种子,然后,也是从这个ròu_dòng里,钻出一只可怜虫……我;这就是妈妈的ròu_dòng,爷爷和爸爸捅插完之后,今天,我将要捅chā_tā,然后嘛,鬼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我握住jī_jī,妈妈的ròu_dòng实实在在地摆在我的面前,我要捅插妈妈的ròu_dòng,哇,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我掐了一把自己,好痛,看来,这是真的,这不是在作梦。
我将jī_jī抵在妈妈的ròu_dòng口,我抬眼看了看秀眉微锁的妈妈,妈妈不再反抗,两条大腿非常可爱的叉开着,妈妈,亲爱的妈妈,儿子要chā_nǐ啦。
“哦……”我的jī_jī刚刚探进妈妈的洞口,妈妈便深深地叹息起来,不知是兴奋,幸福,还是羞愧、耻辱,可能什么滋味都有,也可能没有任何感想。
我的jī_jī继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妈妈的ròu_dòng,现在,爷爷提倡的,祖孙三代同插一个ròu_dòng的愿望终于实现,luàn_lún世家的光荣在我身上得到了传承。我咬紧牙关,一边拽扯着两片yīn_chún一边捅插着妈妈的ròu_dòng,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额头渗出滴滴汗珠,腥红的嘴巴可笑在咧开着,我扑到妈妈的身上,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妈妈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妈妈的口液。
妈妈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妈妈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妈妈的身体。我吸吮妈妈的口液,我亲吻妈妈的rǔ_fáng,我舔啯妈妈的腋毛,我抓挠妈妈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