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
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
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淨,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
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
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
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
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
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
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裡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
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裡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
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
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鬍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
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
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
吃得直响。他的jī_bā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
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
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xiǎo_xué那裡不断摩
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jī_bā正指着她的xiǎo_xué,抵在桃花源
的入口上。老四的jī_bā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
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
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
腰,噗嗤一声,他的大jī_bā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
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yīn_fù。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xìng_jiāo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
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
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
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ròu_bàng。」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yín_shuǐ
横流,粉嫩的xiǎo_xué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裡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
穴裡插着老四的ròu_bàng,嘴巴裡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ròu_bàng,而她的奶子和
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裡被捏得像一团麵团。你婆婆放情地làng_jiào
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
伸入了妈妈的xiǎo_xué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lún_lǐ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
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
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係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
在自慰(干,这是不小心麽?怪不得爷爷看得那麽兴奋),其实,如果你想要,
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骚
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干,把我也包括进去了),做
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
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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