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着急,我可以保证。”
凌尘似乎等林浔适应了,慢慢有了动作,他浑身都要憋的爆炸了。
只是稍有动作,初为人事的林浔还是不自觉紧绷了身体,连带着下面紧了几分。凌尘冷抽一口气,竟觉得有些生疼。
“宝贝儿,放轻松,太紧了。”
林浔自然不会乖乖听他的鬼话,在他后腰处抓了好几下。
灯火昏黄,赤/裸而青春的肢体如胶似漆的交合在一起。林浔的身体缓缓适应了凌尘的律动,恍惚间,她看到凌尘闭着眼睛,没有yù_wàng,很安详。
她想起那个江南云烟的少年,想起镜头下不可一世的周宇扬,想起无数个有着凌尘身影的瞬间。
一生很短,要足够的敢爱敢疯狂,一生也很长,足够她用尽所有去守护一个男人。
林浔记得凌尘曾对他说过,他的光辉都是外在的。粉丝看到的,别人看到的。
那里有多神秘,多普通,谁也不知道,唯独他自己。
凌尘并不是一个俗人,他曾经疯狂的迷恋英国文学,又疯狂的追求过已经逝去的披头士。但他从不沉迷某项东西,他点到为止,在某个迷人的领域里拿去自己需要的一点才华,然后华丽转身去往别处。
林浔知道,他普通的再不能更普通。
一个没经过浮世的幸运儿,却通过艺术者生来就有的细腻变的深沉而老练,对人间疾苦有自己的看法。
可最终看法只是看法,他经不起浮世的试炼,他能活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在最美的乌托邦里发光发热。
可总有一些人,谁都愿意为他筑一座乌托邦,他永远不用落下凡间。
林浔浑身是汗,她轻搂着凌尘的腰,事后的余韵很值得品味。
她是个果断的人,她的感情从不泛滥,也不吝啬。
就像她逃避着聂平阳和凌尘时毫不留情,但在这一刻,他成了她全部的世界。
或许女人都是如此,林浔想。
把自己最好的东西交了出去,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交了出去,连同被无限放大的爱与幻想,可明知是放大,却没人愿意回归现实。
凌尘搂着林浔,男人的精力天生就比女人多得多。他还熠熠生辉,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快奄奄一息了。因为他极力想跟这个说“只有疼”的女人证明自己“我保证”有多么可靠,于是忍者她是第一次的心疼,硬是把她送到了顶端。
林浔在凌尘怀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自己翻了个身跑到另一侧了。
林浔从小不跟妈妈一起睡,习惯一个人,也不会抱什么娃娃,现在自然不会抱着凌尘睡。
倒是半夜里有好多次,凌尘伸手把人捞过来,又被林浔不耐烦的一脚踹走。
最后凌尘被踹的脾气上来了,握住她的脚腕把人拉了过来,把她半睡半醒的又办了一次。
这次是彻底把林浔弄的没力气了,别说踹了,脚都抬不起来了。
***
第二天林浔睡到了自然醒,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贴着皇冠壁纸的墙。壁纸高档,浅黄色的小皇冠依次排开,林浔的视野里,有十九个。
没错,她就是在睁眼的这一会儿数了数。身体像被抽筋剥皮了一样,稍微动一下就牵动全身的神经,她昨天晚上真后悔说那句话,现在连跟他计较的力气都没有了。
窗外的太阳刺眼,林浔看了看手腕上的细表。
已经十点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没记错的话,凌尘上午九点半有个记者会,空荡荡的屋里只剩她一个人了。
林浔翻身,却突然撞到一个怀里。
凌尘把人搂过来,“醒啦?”
林浔睁大了眼睛:“十点了!你的记者会!!”
凌尘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取消了,怕你早上看不见我心慌。”
林浔心里偷笑了一下,在凌尘肩膀上轻咬一口。咬的不轻不重,到让凌尘心里一阵痒痒。他抬手箍住她的腰,恶狠狠道:“想再来一次?”
林浔立马踹开他下床。
林浔一丝不挂,下意识把被子拉过来,结果一拉又发现凌尘要一丝不挂了,最后她别过头赶紧下床穿衣服。
凌尘枕着胳膊看她,说:“看你动作这么麻利,以后我要再接再厉了。”
林浔回头瞪他一眼。
她的后背光溜溜的,圆润的屁股蛋儿随着她跳下床的动作颤了一下,一双长腿在地上跳着找衣服。
凌尘越看笑的越邪魅。
结果一阵铃声让他立地成佛。
凌尘拿手机看了看,是尤江。看到他名字的时候就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说了一番果然不出他所料。
林浔正要去洗手间,凌尘瞥了一眼她一闪而过的背影,说:“行,我明天带她过去。”
下午两人赶飞机回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凌尘带林浔去了一处私家会所。
私家会所在四合院儿里,林浔刚跟着凌尘来的时候,瞧不见什么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