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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

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恳求小许叔叔责罚。」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下,伸开两手抱住树干,紧紧的顶住额头。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

的一声,可是裂肤切肌的痛。

「哎呀妈呀!」

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音。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妈妈呀女奴才做错事啊,奴才的贱嘴不能把蔓勒老爷往外吐啊!」

「应该吗?」

「不应该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哦呜奴才不敢吐jī_bā了,一点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听到有人喊我起来。

站起身子睁开眼睛,我见到的头一件东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脚边一大滩粘煳煳的肉。

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挣着拧着下边的两条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的手指头随随便便

地扒拉进我的yīn_chún底下,一阵一阵的搅:「先给姐姐热热身子。开出去半个小

时停下,咱们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边搅我一边哆哆嗦嗦的抬离。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了努嘴,我就一脚刹车踩死下去,推门又是

往车外边爬。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的抽我两边rǔ_fáng。

我一横心,大睁开两眼死死盯住。

眼看着钢丝埋进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

的一下横着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飘飘洒洒的落在我两边的肋排肉上,那个阵

势可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翻飞起来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过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

钢丝再落一回,直接就切进了嫩红的肉伤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条狗谁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一正一反切下来

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个叉叉。

叉叉中间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钢丝再一拖带,每一块肉片是先撕条,再翻边

,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这一小块肉可就全飞起来了,皮肉断了可是筋还没断。

一堆肉块全靠着几根青筋,几条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挂在我的奶头底下

晃荡。

等到第四鞭子她们可就真要随风而去了。

那一道鞭花兜底盘旋,跟着一起撒播出去的,还有一堆红红的血肉沫子。

它们能一直落进两米外的野草地。

而在我rǔ_fáng另外一边的什么地方,又已经滴滴答答的,豁散出来更多的皮片

和肉块。

「还得要有个第三。」

小许宣布说,「第三回咱们要抽烂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时候他的奴隶姐姐才算真正变成了血肉模煳。

搞成那样再让我去对付下一个寨子的族长。

这一回我老老实实,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来了,弄出来以后巴巴的又咽

又舔,这可一点也不能让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终于撑到了把车开回政府,我全身到处都是干巴的血浆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个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门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我趴在瓷砖地上放开声音大哭了一场。

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着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真不知道要被

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是自己收拾。

我给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轻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烂肉。

手指头捏紧了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碎肉条条,一狠心一咬牙,妈

啊一声,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个小时弄好以后,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吓唬貌貌。

我身上满满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别像是许多张开的小嘴巴,轻

轻一碰还直往外冒黄浆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壶茶。

我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边填数。

都说女孩子学习语言有优势,我在这边住了那么几年,又给励志中学当过老

师,文做点这种事也算马马乎乎。

委员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着我看。

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这整个局面太过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回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

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兄们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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