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
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000块钱,买了乐高的
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00 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
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姓也不算横征暴敛,为什么就不能攒点钱修一
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后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
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
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
宁缺居然没说什么。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女人,
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
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
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
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
吃店,我和宁缺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
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
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
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
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
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
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
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
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
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么?」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
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
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
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
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
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
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
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
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
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
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
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
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tuō_guāng进了浴室,都11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
时间就不够了。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
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rǔ_fáng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