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纠缠上林菱了怎么办,“要不还是放瘪车胎就好了?”
林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关系啦,要是被发现了就推到我哥身上,就说是我哥看不顺眼他找人做的。”
躺着中枪的林昇:……
就在之晴拿起粉刷打算施行这个坏主意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很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夜风徐徐地传了过来:“之晴,你们在做什么?”
之晴回头一看,手上的粉刷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是傅砚知,一手拿着公文包以及西装,另外一手则拎着一个礼品袋装的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朝着她们走来。
林菱惊讶得把脚边的一桶红油漆给踢到在地,直到红油漆顺着石板路哗啦啦地流成一条小溪流的时候,她才忙不迭地扶起踢到在地的油漆桶。
“在干什么?”刚从芳华苑走出来的傅砚知一接起林远给他买过来的东西后,就急忙忙地找了个借口出来。
没想到就一个多小时内没看到之晴居然在他眼皮子低下明晃晃地“犯案”,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姑娘。
林昇他们以为他是喝醉了告辞离开,其实他的神智并没有被酒精侵蚀。
他离开的原因只是担心今天有着“特殊情况”的小姑娘而已。
虽说已有差不多10年不曾喝酒,但刚喝下去的那瓶拉菲其实对傅砚知来说并不是一件犯难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打破了常规才让别人以为他不会喝酒。
其实那是一个错误的认知。
一个对生活,对工作,对自身律己的男人并不代表他不会喝酒,他只是克制着那些不良的习惯而已。
18岁那年,他学会了吸烟,喝酒,打架等等一切不好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的他真觉得酒是一个好东西,可以减少痛苦以及麻木心脏,常常喝得酩酊大醉拿起二锅头来更是不是话下,但也是在这一年开始戒酒。
他打官司也好,和人打赌也好,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除了冲动地和一个小姑娘告白,那也是因为情生意动,控制不住不断涌出的感情,原本他想起码等到之晴高考完了才选择告白,没想到……
“知道你们两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吗?”傅砚知走进了之晴跟林菱的眼前,看了一眼地上未干的红油漆以及那辆要被泼漆的黑色宝马,聪明的脑子一转就知道这个两个小姑娘要做什么事情,立刻板起俊脸教训:“这辆宝马车是最新款的7系车,市面上价值约100来万左右,如果你们两个刚才把油漆泼了下去,会造成对方直接5000元以上的损失,这是犯了故意毁坏财物罪。”
明明前一秒傅砚知还跟她告白过,这一秒突然变了一个正直喜欢教育人的“叔叔,”之晴虽然没有出声反驳,可心里中觉得那里很怪,有一点点羞愧以及一丁点的不高兴……
林菱不敢直视傅砚知,只好垂着头小声地嚷着:“不就是5000块钱吗,那么一点钱都要说,我就是看不惯想要油漆泼车怎么了?”
“如果油漆泼车的行为造成公私财物损失五千元以上的则达到了故意毁坏财物罪的定罪标准,将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傅砚知揉了揉眉间,看着低着头的之晴语重心长:“如果对方气急败坏地想要请律师告你们怎么办,坚持不私下解决怎么办,虽然不会坐牢但是会被拘役几天,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
最后那句话他明显是说给林菱听的!
“我知道你做这种事情肯定是因为这个人招惹到你了,”傅砚知走进了几步,看着一直低着头的之晴,严肃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可是油漆泼车这种做法太显眼又太笨了,知道吗?”
原本低着头不敢看傅砚知的之晴瞬间抬起了头,眨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傅砚知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好笑地戳了戳她的额角,使坏:“可以找几枚钉子戳坏他的轮胎,神不知鬼不觉,对方还以为他是在路上被踩到了钉子?”
林菱一听到这个主意,就忍不住高兴地拍手叫起来:“傅神,你真是好聪明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咧,之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找几枚钉子戳坏他的轮胎,嘿嘿!”
夏日星空夜,微风徐徐。
四周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之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手指拧着被揉成皱巴巴的衣角。
过了几分钟,她想了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嘛要害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