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不行,她还是好激动怎么破?
“你来了吗?”朱锦程手上还滴着水,头也不回的问。
“来了。”白采的动作已经快过了她的声音,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双手举着瓶子,一脸虔诚的看着朱锦程。
朱锦程一扭头看到的便是眼睛冒着绿光的白采,吓了他一跳:“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我好想跪下来舔你的脚啊。”
“你口味真重。”朱锦程一脸嫌弃,就着白采的手喝了一口大果粒。
白采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像是成了精一般,恨不得就这么举到地老天荒。
“请问,您有需要帮忙的吗?”
朱锦程将手擦了擦,然后摸了摸白采的额头:“没发烧啊。”
他摸我的头了,他摸我的头了!
白采在失去她的手之后又失去了她的头。
“你怎么了?”朱锦程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白采。
白采看他:“是不是我打扰到您了?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于是,白采就滚到了客厅。
朱锦程将这一切当成了白采又在间竭性抽风,没搭理她,继续做饭。
在客厅的白采高兴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出来散步的巧克力看到抽风的白采给了她一个藐视的眼神,转身走了。
白采一个猛扑将巧克力逮住,然后吧唧给了它一口:“巧克力啊,你知道吗?你粑粑竟然是朱大大!!!”
巧克力一脸懵逼的看着白采,觉得它的二号铲屎官可能疯了。
“巧克力,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开心?”白采将巧克力的白毛弄的乱七八糟。
巧克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愚蠢的人类,竟然弄坏了它的发型。
白采蹂躏够了巧克力,将它丢到一边,继续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在想象自己是个抹布吗?”
头顶响起朱锦程的声音,白采的身子一僵,迅速站好,一副我是好学生的模样。
朱锦程觉得今天的白采怪怪的,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
“还不快去把剩下的菜拿出来。”
“喳。”
真是一个神经病。
盛好饭,白采站起来想要将菜分成两份。
“不用分了。”
“啊?”白采惊讶的看向朱锦程。
后者则是一脸淡定的吃着饭,一点都没想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白采只好心情忐忑的吃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跟个大家闺秀似的,还不忘悄悄的看朱锦程几眼。
朱锦程被白采看的浑身不舒服:“好好吃饭。”
“是。”继续小口吃。
朱锦程放下碗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白采摇头,崇拜脸。
“能不能好好吃饭?”
白采点头,继续崇拜脸。
朱锦程:“……”
饭桶突然不爱吃饭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白采这种诡异的动态一直持续到三天后,如果不是她知道找工作,朱锦程简直以为她疯了。
白采这两天一直在纠结一件事情,明明她最崇拜的偶像就在面前,但是她却不能要一个签名,或者一个合影,你问她为什么不要?傻啊你,人家所有的信息都那么保密,现在她还能看到他,万一等她坦白,朱大大突然跑了怎么办?
所以,这两天白采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天,朱锦程做好晚饭照样去叫白采,白采一过来就一脸便秘的看着他,平时还算正常,但是只要他一不看她,后背就如同被饿狼盯住了一声,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扑上来似的。
“白采。”
“到!”
“你是被鬼上身了吗?”
白采摇摇头,又点点头,驴头不对马嘴的问:“你觉得咱们关系怎么样?”
“挺好。”
“咳咳。”白采清了清嗓子:“那有什么秘密咱们是不是应该分享一下?”
“你的私房钱有多少我不想知道。”
白采:“……”
她要问的不是这个啊,啊喂。
“不是这个,就是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但是,先说好,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以搬走。”白采可怜巴巴的看着朱锦程。
朱锦程笑:“我搬走了谁来解决剩饭剩菜。”
白采也不去计较自己在朱锦程心里就是个扫食的,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白采这么一说,再联想到这几天她的反常,朱锦程瞬间便明白了。
他努力板着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白采瞬间弱了:“不签名也没关系,朱爸爸,求你不要走。”
朱锦程:“……”
“你不用如此卑微。”朱锦程说着,走到沙发上坐下:“给我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