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咬的。”
……
宋恩礼内心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前几天阿呜一直在空间里闹,她以为它又想去白针山上野,就找空把它给放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想起阿呜能指挥动物的异能,眼中俱是恐慌。
会是阿呜干的吗……
一餐饭,宋恩礼食不知味。
萧和平更是心不在焉,本来说好只沾几口酒的,到最后竟直接上了碗,他平时极少喝酒,酒量并不好,半斤白酒下去已经是醉得云里雾里。
饭局结束时,一桌人除了俩姑娘都喝得醉气熏天,宋恩礼怕骑夜路不安全便收拾了屋子让住得远的几人住下,王胜男帮她一起收拾了碗筷才走。
宋恩礼扶着萧和平回萧家。
她也没再藏着掖着,回屋关了门后直接问他,“你都知道了?”
联想萧和平这几天来的不对劲,还有刚才他听到“矮个小胡子男人”时的反应,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摊开说了也好,省得他每天板着个脸,她每天提醒吊胆。
萧和平没理她,看也没看她,闷声不吭的脱鞋子上炕。
宋恩礼给他倒来热水醒酒他不喝,打来热水擦身他不让,自己接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抹,抹完后直接把毛巾往盆里一丢,躺那儿闭上眼睛装哑巴。
“萧和平你别跟我犯拧巴,有事直说。”宋恩礼最烦就是他这毛病,有话不明说不高兴就沉默。
萧和平扯过被子蒙住头。
宋恩礼一把拽开,掰过他的脸,“你要是怀疑这事是我干的想跟我撇清关系你就明说。”
萧和平睁开眼盯着她,眼神中幽暗叫人看不清、猜不透,“出人命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干的?”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这么能耐。”他自嘲的笑笑,再次闭上眼。
猜测和证实,真的是两回事,前者起码还能给他一丝希望,后者却直接把他打入深渊。
自己被窝里这软绵绵的小媳妇却是黑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真的没法继续当做啥事都没发生过。
宋恩礼也火了,不再刻意压着声音,“你现在啥意思?不要我了?”
萧和平依旧不吭声。
宋恩礼踢掉鞋子压到他身上,又问,“回答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圆满
隔壁刚睡熟的两口子直接被吓醒。
萧建业滋溜一下坐起来,问丁俊兰,“该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过来?”
丁俊兰平时还真不敢听隔壁的墙角,忒火熱,这会儿却是不敢大意紧紧的贴着土墙,“先别忙,先听听,万一又没事了呢,你叫娘过来不是出洋相。”
萧建业想想也是,就学着她那样把耳朵紧紧的贴墙上。
隔壁好一会儿没动静。
萧和平别过脸,压根不理宋恩礼。
他是真的生气,先前一直瞒着他不肯说,现在可倒好瞒出祸了,不管这事是谁干的他媳妇绝对跑不了,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收拾她,又怕说错啥话把她气走。
萧和平不理她,宋恩礼就不依不饶,手伸到他內褲里握住他那活兒,轻轻揉他,“说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甭管多生气她一服軟准保没事。
可萧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不管她咋撩撥,哪怕那活兒硬得好像鐵棍,烫得几乎握不住,他也愣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吭。
“你这样子可真像被刑讯逼供的地下黨員。”宋恩礼白了他一眼,低头唅住他那顆小紅豆。
萧和平身上只穿着一条內褲,又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燙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折腾,更燙了。
宋恩礼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熨熟,不适的往下挪了挪,一下坐到堅硬上,干脆坏心的上下磨蹭了一把,“你忍着,有本事你就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她故意坐在他身上脫衣服,脫得很慢很慢。
萧和平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别闹。”
“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