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现在在206病房,不过人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估计会在晚上八点左右醒过来,你放心吧,病人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头部受到撞击,晕了过去,本身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怕这个护士搞错了对象,因为当时那炸弹爆炸时候,客厅里的情景我是看得一清二程厨房卧室卫生间全部在同一时刻爆炸,具体是什么的炸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对方一定想致我们于死地,依我个人的判断,我觉得对方想杀的人不是姐姐或者不止是姐姐,不过现在如果都平安的话就好,我希望谁都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田语牵着我的手到了206房间,一个兄弟守在门口,正是开车的司机,他看到我和田语过来,赶紧低头弓腰的叫道:“大哥,大嫂,大姐在里面!”
我和田语进去一看,的确是姐姐,看来护士所言不虚了,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姐姐被炸弹炸,只是昏过去的呢?看来答案还只有等姐姐醒来之后才知道!
田语带来的几个兄弟也守在门外,黑皮进来之后叹了口气说:“没事就好,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西胜派的人,那个叛徒死的时候没有说,好象刚好要说,可是却被人射杀了!”
听了黑皮这么一说,我不由一愣:“什么,被人射杀,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黑皮看了看田语,然后说:“还是你说吧!”
田语点了点头说:“你冲进去的时候,黄旭的那个朋友也赶紧向楼下跑去,我和黑皮猛追,到了楼下,由于他本是我们的人,所以兄弟们都没有阻拦,我和黑皮冲到楼下喊了一声‘抓住他’其他的兄弟明白了怎么回不,就都冲了过去,围住了他黑皮上前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他也是逼不得已,他说本要说杀的人是我和你还有王妍三个人,当你第一次进去和黑皮两个转一圈的时候,他就想动手,里面的炸弹本是遥控炸弹,他把遥控哭装在口袋里,可是对方要的是我们三个人的命,所以他错过了那次下手的机会,后来,我和王妍两个人之后,王妍一个人进去了,他见我们没有丝毫起要进去的意思,怕自己错失良机,至少杀一个是一个,所以他不得已按下遥控器,黑皮逼问他主谋主谁,他刚开始时候不说,后来正要开口说话了,可是却突然被人给一枪结果了,但是那枪开的边声音都没有,很显然,对方的枪上装了消音器,看来对手有意致我们于死地,我们需要加倍小心了!”
我点点头说:“如果对手这个要杀我们的对手是西胜的话,那我们还可以小心西胜,不过,我担心的是这个想要炸死我们的人根本就是我们内部的人呢?昨天晚上二十个人全部消失不见,那个炸弹,那个黄旭的朋友,如果是西胜的的人所为话,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呢,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小心的不是外地,而是内患,如果我们身边有一个想要我们命的人,那远比有两个西胜更可怕!”
田语也点头说:“不错,不过,帮里的人谁有这个可能呢?”
我抬起头来看着黑皮说:“黄旭和今天早上的那个叛徒是谁的人?”
黑皮蓦地垂下了头说:“是我的,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个……是我自己失职了!”
我看着黑皮说:“失职是小,不过我怕的是对方用这样的方式搅的我们兄弟之间貌合心离,这才是可怕的,如果我们之间互相猜忌的话,那可就不是一种好现象了!”
黑皮点了点头说:“是的,你说的对,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都不能相互猜忌,否则,这对我们来说影响是巨大的!”
田语说:“跃,你放心吧,黑皮和里脊是你最要好的兄弟和朋友,他们是绝对不会害人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相信!”
我点点头笑着说:“那是,都是铁哥们儿,一起出生入死过,我怕的是其他的人!”
黑皮点点头说:“这个很难说,不过,我们应该小心提防,现在,我们应该要将没有可能人的都排除掉,将对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动向给监视起来,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将这个叛徒给找出来!”
我看着田语和黑皮说:“这个任务只有你两个可以完成,所以觉得还是你们两个来办这件事吧!”
黑皮看了看田语,田语说:“这让我好好想,我想把不可能的人给排除掉,不过,跃,这个问题的关键是,真正对我们衷心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多不多没有关系,只要完全忠心就够了,不多总比没有的好!”
说完,田语说自己要去卫生间一趟,就出去了,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我和黑皮,如果不是他们说我把自己最好的兄弟黑皮丢在监牢里和姐姐“私奔”了的话,我自己也不用这么难为的面对黑皮,总之现在看见黑皮我的心里非常的有愧,总不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黑皮,心里有了一层很大的隔阂,这就是人的奇怪性,一旦觉得对不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无法面对他,黑皮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有愧于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就和田语一样的,田语是我的老婆,这半年来的失踪让我也无法面对她,有时候尽量的顺着她!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你可以顺着她,可是说好听的,可以让逗开心,可是男人呢?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似乎都显有点打一巴掌一个糖吃的感觉,我不敢抬起头来看黑皮,此刻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