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了腰,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原本就盖不住多少丰臀的旗袍往自己的腰际一提
,将圆润雪白的臀瓣间、似乎被一根木柄道具堵塞着的粉红pì_yǎn大大咧咧地暴露
了出来。
「没想到吧,傻瓜,正雄人从一个星期前就没有再肏过我的yín_xué了哦,他
每天三次都用美味的大jī_bā和我gāng_jiāo,在里面注灌入大量美味的jīng_yè,你今天淫
奴花嫁所需要的特级牙膏,就在老娘栓塞的菊花里哦,想要就快点自己取吧。」
眼看着老对头魉呼骚浪挑逗地晃动着自己的淫臀,阿重霞发现那只yín_jiàn母狗
熟悉的pì_yǎn上塞着的那个好像木制剑柄的奇怪肛塞、直径竟足足有三厘米左右,
长期的堵塞之下,魉呼菊花的边缘已被木柄凹凸的部分挤硌得红肿不堪。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这只不要脸的母猪,当初你刚被改造成」
意念淫体「的时候,人还不是当着你的面奸肏了我三天三夜,在所有欠肏
的yín_xué中灌满了美味的jīng_yè,却又将我所有被大jī_bā肏干的快感和登天的高潮同
步传递到了你身上,让你不劳而获地分享过我被人恩赐的性福吗?」
阿重霞满脸不屑地握住了魉呼gāng_mén外的木柄轻轻拔了拔,这才发现这根严密
堵塞对手排泄孔的肛塞竟是遥照传给了天地的树雷神器——天地剑。
身上留着高贵树雷皇家之血(本人只记得自己是千人lún_jiān出的yín_luàn野种)的
她仅仅是微触剑柄,一道犹如电击般的神器呼应便使得与这力量相克的宇宙海盗
痉挛着浑身颤抖了起来,「啊啊啊——」
的剧烈呻吟声中,cháo_chuī着在剧痛中攀上快感顶峰的魉呼险些坐在了地上,她
挣扎着调整好了姿势,双腿重新大开,用胳膊紧紧扶住了便器马桶的座圈,扭过
头望着错愕的阿重霞说道,「傻瓜,使点劲啊,人的jīng_yè早就在老娘的pì_yǎn里
风干凝固、和你们树雷星的这把破剑粘在一起了啦,再来一回,没用的公,拿
出你和我第一次抢人大便吃的劲头来啊!」
虽然嘴里吐露着责备怪罪的字眼,但魉呼嘴角不经意现出的鼓励笑容还是饱
含着浓浓的善意。
「人……人家知道的,你这个疯女人……为了拿到人的宝贵jīng_yè,我才不
会对你客气呢……你这种下贱的婊子,根本不配拥有人的精华!」
对于魉呼突然遭受的沉重打击,瞬间不知所措的阿重霞疼惜的强撑才忍住了
去搀扶对方的想法,她几乎有些含泪颤抖的再次握住了天地剑肛塞的剑柄。
「嘿嘿,难道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们这些淫浪母猪的pì_yǎn存在的价值
,除了套弄人的大ròu_bàng外,也就是人的jīng_yè储藏穴的吧……别啰啰嗦嗦啦,
你这个新娘子的时间可不多了哦,那点小小的痛苦老娘撑得住!」
「还嘴硬,我可要正式的拔啦!」
阿重霞的双手一起握住了肛塞天地剑的尾柄勐然使劲,只见十几道四散的电
光闪过,翻起白银、舌头外伸、浑身如糟糠般的魉呼「啊!」
的大叫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疼痛趴到了厕所的地板之上,虽然下体泄身得犹
如喷泉一般,但那把天地剑的肛塞终于整条的出现在了在阿重霞的手上。
看到魉呼为自己做出了如此的牺牲,阿重霞不由自的把沾满了肛肠浊汁和
人腐臭精浆的剑柄放到鼻尖之前,满脸陶醉舒爽的贪婪嗅闻着上面遗留的魉呼
pì_yǎn屎味。
「不要再在那里闻老娘的屎味发浪啦,你这个骚淫的公,快点拿牙刷吧,
我感觉……人的jīng_yè就要涌出来啦……」
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解了过来,立刻出言挖苦的魉呼艰难恢复成了噘臀的姿
势,看到一直与自己争斗的树雷公竟然心旷神怡地嗅闻着自己肛肠的气味,这
个凶恶的宇宙海盗竟然不由的感动兼害羞了起来。
「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要不是这柄肛塞上充满了人jīng_yè的味道,
你……你那被大jī_bā肏得松弛恶臭的烂pì_yǎn,人……人家才没有兴趣呢……」
被当面戳穿了yín_luàn背德的心情,阿重霞有些慌神地拿起了牙刷满脸揾色地放
到了魉呼张蠕动着的pì_yǎn下方等待着巨根正雄那白浊腥臭的jīng_yè自肛肠涌出,
可是足足等了三分多钟,却没有见到半滴jīng_yè滴淌出来。
「魉呼,你……你是不是偷偷把人预留给我……的jīng_yè……给吃掉了……
现在又来这里……捉弄我?」
「胡……胡说,大傻瓜,我就算再下贱无耻……也不会偷吃你成为正雄人
淫奴花嫁时……人特意交代的宝贵礼物啊……」
眼看着得不到正雄人jīng_yè刷牙的阿重霞满脸涨红、委屈得好像马上就要哭
出来,一直态度戏虐的魉呼也不由得惊慌失措、赶忙温言地解释道,「刚才我不
是说了吗……可能是人jīng_yè射在我pì_yǎn里的时间太长,烘干凝固……在pì_yǎn和
肠子连接的地方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