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愿望不是学法术吗？”老龙瓮声问道。
“不，法术跟我的拳头一样，只是工具罢了。”
“工具？”老龙突然觉得，要说古凡这小子头脑简单吧，他的思维却总是那么另类。
“嗯，我想去的那几个地方，听名字就感觉需要上天入地，我觉得能做到这些的，也就只有那些会法术的仙人。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学会法术。”说到这里，古凡又想起了清洛和老龙共同给出的判决书：“你和师姐都觉得我刚才因为不能学法术而伤心吧，其实我只是很郁闷，郁闷我该用什么其他方法实现我的梦想。要知道，学法术这个想法也是我想了好久才认定的一条路。”
老龙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许久方才开口说道：“虽然我现在还想不起那几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但是凭直觉记忆，我可以确认的一点是，有些人不会法术，他们也到过这些地方。”
“啊，不会法术也能去？”古凡顿时兴奋起来，如果这会儿他还在那个神秘空间中，一定会抓住老龙的脖子逼问一番，嗯，如果他的手够大的话。
“根据我刚才整理的记忆，我想起来一些往事，但是也不好判断对错，你且当故事听听吧。”老龙也不敢确认自己回想起来的事儿是从哪儿听来的。它默默组织了下，继续说道：“我印象中，到过那些地方的，不只是只有你们人族，还有魔族、妖族、鲛族等好几个族的人。”
“魔族、妖族？这世界上真的有妖魔吗？”古凡确实感觉自己在听故事般。在他的认知中，这个世界除了人和动物草木，就是那些可以上天入地的神仙了。当然，现在还多了老龙这个此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兽，不知道是否也应该划归到神仙中。至于妖魔鬼怪，他也只是在前村李老头给他们这些小孩儿讲过的鬼怪故事中听说过，他也一直是当故事来听的，从未将故事中提到的那些妖魔当真过。
老龙看到古凡心中所想，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小子没见过世面不能当做这世界上不存在。妖族、魔族等几族当然存在了，否则你所谓的传说故事从何而来。当年世界上种族比现在多多了，那个时代号称百族时代，你们人族只能算很弱的一族，苟存于大陆一角。后来百族大战，不少种族才慢慢消失，人族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强大了起来，征伐四方，将其他各族驱逐到了偏远荒凉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各族状况如何，我也不知道。”说罢老龙一番叹息，到底过了多少年呢？想想即使问古凡这小子也不知道。
“是不是其他族的法术没人族的厉害？”古凡猜测道。
“不是，法术都是后来的事儿了，并且各族都有自己专属的修炼方式，而法术也只是你们人族自家的修行方式罢了。妖族的灵术，魔族的魔力，都是修行法门的一种。”
“灵术魔力？他们跟法术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没有谁更厉害一说，只有修行者个人修行境界的区别。从本质上看，这些修行法门都是对天地法则的模仿，只是模仿形式不一罢了。百族时代，各族在生存危机刺激下，纷纷涌出一批天才之士，感悟天地法则，然后模仿其运行的方式，结合各族自身特点，创出适合自己族人的修行法门。”老龙总觉得自己对那个群英荟萃的时代十分熟悉，可惜就是想不起来太多事情。
“那些天才现在还在吗？”古凡想到了什么般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还在。虽然我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但是至少上千年应该是有的。”老龙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只能这么估量了下。“他们即使再天才，修为再高，也逃不出生死这一世间基本法则的。”
“哦，这样子啊。我还想着找他们请教下，就我这种身体情况，我应该创造出一种什么修行法门比较合适。”古凡顿时有些郁闷。
老龙感觉自己一口老血要喷将出来。“创造？！你以为创造修行法门是捏泥人这么简单吗？”不过随后想想古凡的天真白痴，还是放弃了对他的继续批判，只是没好气的继续说道：“各族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行前人们留下的法门。比如你们人族的法术，虽然分为佛、道、原多个流派，但是能够符合前人们划定的修行条件的并不多，能够修有所成的更是少之又少了。像你这般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修行的数不胜数，否则早就修行者满天飞了。”
“原来只是少数人啊，我还以为只要有人教，就能学会。”古凡挠挠头嘿嘿一笑。
“修行又不是走路吃饭，否则创造他们的人也不能称之为天才了。”老龙颇为无语。“但是各族中被判定无法修行的人总是有些心有不甘的，或者不满于在自家法门修行中所达到的境界，于是他们就将注意力放到了他族法门身上。在我印象中，确实有人学习他族法门有所成就，并且还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奇效。但是正如我刚才说说，这些法门都是各族天才结合本族身体条件等开创出来的，外族强行修炼，相当于逆天逆己而行。虽然可能修为大涨，但是这些人到最后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心性大变，走向极端。不管人族还是妖魔，这些人本族内部也都被称为异端，是很受嫌弃甚至人人可得而诛之。”
“呃，我刚还想问要不我是不是可以学习妖法魔力……”古凡感到一阵冷汗。
“哼，妖法魔力……即使你想学，你要去妖魔之地，跟去你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