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晔没有力气反抗,只是怨恨的看着轧荦山。
昏暗的烛光下,只能看见一名女子上身赤裸躺在桌上,挺翘丰满的rǔ_fáng在一
个男人手中被肆意捏玩。粉嫩的rǔ_jiān有时凹陷,有时提起,也有时摩擦。偶尔有
水流激射的声音响起,桌上的女子就会颤抖一下并闷哼几声。
良久,轧荦山看着桌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抹去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香汗,又
捏住她红肿的rǔ_fáng。「还有?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秦晔没有动弹,只是
任由他玩弄,也或许是胸口的疼痛也无法让她恢复点力气。
轧荦山也发现了秦晔到了极限,思着要不要把她qiáng_jiān了,如果qiáng_jiān了追究
起来必定很麻烦,但转念一想,这现在和qiáng_jiān没有太大的别了。虽然有些后悔
自己的冲动,但现在木已成舟不容更改,干脆先把她qiáng_jiān了算了,再去找自己老
大南文柏去想办法。
想了这些,轧荦山不再犹豫,几下就将秦晔的裙子撕成碎片。「呜」秦
晔喊着自己的肚兜呜呜哼起来,原本垂落在地上的美腿也死命并拢。
「哼!」轧荦山冷笑一声,指甲隔着亵裤在秦晔唇肉上滑动。「呜呜!
呜呜!」原本瘫软的秦晔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被分开的美腿用力向中间夹拢。
啪!轧荦山一把按住秦晔的大腿,再直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前推,直接压
倒她的胸口。「呜!呜!呜!!!!」秦晔吃痛,双眼瞪圆,头后仰,几声惨痛
的悲鸣从口鼻中蹦出。
轧荦山取出秦晔嘴中的肚兜,看着她剧烈的咳嗽与喘息不由一阵兴奋,当即
捏住秦晔的下巴。「我的大恒军神,可还舒服不?」
「咳、咳恩、啊!哈哈」秦晔因为长时间呼吸困难,这下突然
放开,一时间腹部剧烈起伏。「你!你住手!啊啊啊」「住手?」轧荦山轻
蔑的笑了笑,龙枪在秦晔的mì_xué上摩擦。
「额唔唔」该死的药力还没有过怎么办轧荦山虽然还
只是在外面摩擦,但是秦晔就有一点点支持不住,那奇痒被缓解的快感瞬间占据
了她的大脑,秦晔只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娇喘声。
「防抗啊!咋不反抗了?」轧荦山一掌拍在了秦晔的rǔ_fáng上,两团软玉瞬间
荡起几层波浪,就像果冻一样弹跳。「混账!啊不要哈啊哈啊
嗯嗯嗯嗯恩啊啊拔出去疼死了」轧荦山根本不顾秦晔
的感受,ròu_bàng直接分开娇柔的肉壁,直捣秦晔的花心。
「啊」秦晔颤栗的喊叫了一声,「到底了求你别插了不
」
秦晔在轧荦山粗暴的qiáng_jiān下根本无力反抗,这是能本能的摇着头。原本就虚
弱不堪的身子又遭受到了如此冲击,秦晔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散架了。又又
到顶了受不了好疼他身为兵部尚书,居然敢如此秦晔喘息的声
音越来越沙哑,似乎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而轧荦山见自己终于干到以前朝思暮想的女神,反而精神更加抖擞,一次次
有力的冲撞都让原本瘫软的秦晔哼上两声。「赵晔,你想不到吧,你老婆现在在
我身下可是很听话啊。」
秦晔承受着轧荦山这撞击,喉咙里偶尔迸出两个沙哑的音节。但是听到了轧
荦山的话,秦晔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挣扎着要起身,但是双腿都被压在自己脑袋
的两侧,想要起身何谈容易。「不许你侮辱晔!混蛋!」
「不许侮辱?那你被我操得都动不了算什么?」轧荦山嘿嘿的淫笑两声,挑
起龙枪来回冲杀,次次直逼秦晔花蕊。一次次冲杀,竟让久经「沙场」的秦晔直
接高潮了。
轧荦山看着桌上昏迷过去的美人,心思冷静下来,思着该如何摆平这件事。
于是从暗隔离拖出一口箱子,从中掏出一捆白绫,将秦晔的双腿捆好,再塞入箱
子。「来人,去南府!」
哒、哒「素柔姐姐,此去前去多加保重。」云沐涵握看着马背上英姿飒
爽的秦晔,心中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的等我的好消息吧!」秦晔习惯性的揉了揉云沐涵的头,然后一
夹马腹追上了前面的队伍。
「晔奴,你终于跟上来了啊,我都以为你跑了。」宇文利纵马来到秦晔身旁,
望着秦晔的马鞍暗笑道。
秦晔虽然不喜,但是把柄在手不得不服从。「人说笑了,为国征战怎么能
退缩呢。」
宇文利面部抖动几下,一马鞭拍在了秦晔的马屁上。秦晔惊呼一声,马便飞
奔而出,还隐隐约约带有呻吟声。
原来秦晔的mì_xué里被宇文利插了一根按摩棒,这马匹奔跑时的颠簸让其在秦
晔mì_xué里自动摩擦,这也是为什么秦晔不愿在云沐涵面前久待的原因。「啊
该死!嗯嗯哈给我停下!」秦晔双手发软,根本无从发力,只能任由马
匹四处奔走。最后还是宇文利追上来将马停下,宇文利看着趴在马背上娇喘连连
的秦晔「记住你的身份!你永远是我的性奴!」
「是」秦晔内心充满悲哀,但不得不屈服于宇文利的淫威之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