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分明从他这笑容中看出些优越感,可他唯一在乎的只是他接下来该说的话。“你看起来挺利索一人怎么这么喜欢卖关子呢?”
余翔垂下眼睛,点烟吸了几口,又把烟灰磕在垃圾桶盖上的烟灰槽里,不紧不慢道:“少爷在家里排行老九,也是三个儿子中最小的那个,李先生知道吗?”
“我知道。这网上有。”
“那就很好解释了。三房太太,也就是少爷的妈妈,李先生也知道她吧?”余翔平淡道,又吸了口烟,“三太太去世的当天是大房大少爷的送别宴,他是黄家这一代的嫡长子,当时已经快四十岁了,马上要去大陆打理生意。他很喜欢九岁的小弟,所以小九少爷就被安排在宴会上表演节目,就唱这首千千阙歌,来给大哥道别。那天是小暑,一大早就是阴天,后来刮台风,下暴雨……”
“别说了!”李枳忽然打断他,盯着地面,“你还是别说了。”
“……李先生?”
“我大概猜得出来这些都是很私密的事儿,而且我知道,黄煜斐一直在做心理建设,准备哪天亲口告诉我,”李枳顿了顿,说着他的理,“所以这事儿不该你来说。人家以前的痛处,我也不想听你跟这儿优哉游哉地抽着烟,讲故事似的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