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柔和了眉梢,唇角轻轻的扬起。
空空如也的酒瓶满地都是,言溪宁慵懒的躺在一地残花之上,手里的酒往口里一倒,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洒脱。
曲词晚看着,心下有些酸楚,豪爽的饮完手中的酒,“溪宁,我从未看你喝过这么多的酒,顾西辞就那么让你难过?当初朱佑樘大婚时,你也不曾这般消沉。”
喝酒的动作一顿,言溪宁眸光似明似暗,喉中溢出一声嗤笑,“词晚,我这辈子只吃过四个人的亏,朱见深跟万贞儿已经死了。公子陌,他是我师父,我奈何不了他,这都罢了,可是那刘婉婉,手无缚鸡之力却把我打的毫无还击之力,你说,我是不是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