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把匕首上有些像是锈迹的红色斑纹,不过因为是陶土雕塑,也就不怎么让人在意。只是那上面隐约可见的雕纹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试着将手中的魔杖将其一对比,发现两间物品上面的铭文如出一辙,仿佛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我再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石塑魔杖,发现这把魔杖就连形状都和我的这把一模一样。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个想法。
我将自己的魔杖塞回了口袋里,拿稳了那把雕塑的魔杖。
“荧光闪烁!”
我使出了一个并不嚣张的魔咒,但是这个魔杖在下一瞬间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魔杖顶端先是亮起了十分强烈的光芒,随后砰的一声猛地炸裂开来。碎裂的石子砸了我一身,有些还落进了我的领口,让我很不舒服。
“我施的又不是爆破咒。”
我狼狈的拍了拍头发上的碎屑。我真是个白痴,居然认为这样魔杖能施展魔咒。
不过从刚才那样的反应来看,原本应该是可以使出魔咒的正常魔杖,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等等,要是这根魔杖其实是真的魔杖,那这些满地的生物……
我有些打起了鸡皮疙瘩。说真的,这么多的人和生物雕像其实都是被石化了葬在这里,那这里岂不是乱葬岗了!还有那些从地里伸出来的手是不是也……
我闻着空气中仿佛有一股飘浮着的铁腥味,微微有些作呕起来,饶是我神经够大条,但也对尸体什么的感到恶心。
“你之前是怎么了,突然看你晕倒,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额,就是有个和你差不多的人把我弄进了一个地方,为我指点了一下迷津而已。”
“和我差不多?你是说是一个女的!”
“这……并不是,我说的是和你身份类似的人啊,而且他是男的。”
“好吧。”
我莫名其妙这货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松口气,不过她在之后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说和我身份相似的人?是谁?”
“唔,这样和你解释吧。在这里呢,其实是有着我的第三段传承,而在那第三段传承中有另外的一个引导人会来指引我。但是你也知道,我的第二段传承还没有完成呢,自然是不可能接收第三段传承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我虽然没有接收到第三段传承,但是那个引导人却被唤醒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就在刚刚,我就是进到了一片空间,见到了他。”
我见她沉默了下来,好像在思考什么,我也就不去打搅她,继续观察着手中这些奇怪物品的铭文。
“你那个,有没有听到他,说我什么的。”
就在我拿着苍蓝魔杖和一块盾牌碎片上的铭文作对比时,我听到她在我脑海里幽幽的传来这么一句话。
“啊?说你干嘛啊?哦,好像是说过你太调皮捣蛋了。哦!对了,我之前在里面脑袋突然好痛,神思海又怎么了啊?”
英英听我这样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我以为你出事了,所以想让神思海把你给摇醒了。”
“什么!到底是给你传承,还是给我传承啊,怎么它只听你的不听我的呢!太不公平了吧!你让它摇它就摇!它是你家养的狗啊!”
刚吐槽完,我就感到了自己脑袋昏昏荡荡,俨然又是一波摇海运动即将发生,我连忙举手投降。
“不不不!我错了,我才是狗!别摇!千万别摇!”
而那神思海才在我的苦苦哀求下高抬贵手——不对,贵海。
“等等啊,你不是说这神思海不是在我脑袋里的吗,怎么它摇了我会头痛啊。”
“因为它连接了你的脑部神经啊,不然你怎么可能过得来,我又怎么跟你说的了话呢。”
我捂住了胸口,使劲忍住了吐血的冲动,如果直接在这里喷了,我还没被人马射死,就直接被她给气死了。这妞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突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发现在身后的那条被我闯出的缺口外,有几个飞快的影子从树叶堆中掠过,掀起了一片枯叶飞舞。
在那马蹄声渐渐远去后,我的脑袋从树丛中伸出来,小心的向外窥望着。我现在可算是偷渡人员,在离这里这么接近的地方被发现,我铁定是被设成马蜂窝的下场。
虽然说我的盾之内里可以帮我抵挡一些箭矢,但经过巨怪的那次对决后,我也明白了这个咒语的不足之处。首先是不能承受过大的力道,像是巨怪那次莫名发狂的力量,就不是我现在的咒语所能承受的了。
而且经过我的实验,这个光罩虽然对各角度的保护力度都很平均,但是却无法对分散的大面积范围攻击很无力,一击即散。
就像人马如果一阵箭雨对我射来,我的咒语直接就歇菜了,一点用也没有。所以这个咒语只能当作战略性意义来使用,想要靠着吃老本是完全行不通的。
我在远处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后,从树丛中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便将身后那条通道用咒语给合上了,恢复如初。
“怎么这些人马看上去那么暴躁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觉得现在能让这群生物生气的还能是什么。”
“难道他们发现我闯进这里了?”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但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别的猜测了,你最好小心点,蠢成你这样一发暗箭你就挂了。”
“真是谢谢您的忠告了。”
我想来想去,感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