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如此问道。
我心如明镜,但是行动却很迟缓,这样的情形,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仍然假装无辜的摇了摇头道:“鹤大哥,咏林今日被歹人劫持,多谢大哥搭救。”
“林儿真是聪明。”听了我的话,鹤凌天笑了,不同于平日的温和,倒是放荡不羁,道:“那林儿打算如何报答鹤大哥?”
我心中暗骂,好不知耻的人,如果不是你在此,只怕也没有人会来绑架我吧!人家绑架我刚好被你救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但是我却不表现出丝毫,道:“来生做牛做马、衔草接环以报大恩。”
“林儿不说今生,倒扯到来世了,好没诚意。”鹤凌天笑道。
我真觉得累了,干脆眼睛一闭,懒得理他,装睡着了,得了。
他见我睡去,也没有纠缠,只是将我放在床内,自己也睡了下来,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吻着我的额头和眼角。也渐渐睡去。
一觉醒来,药效已过,身边的人已然不在,我看着自己已经换过的衣服,想是他帮我换的。
我穿上旁边准备好的衣服,梳好头,一个小厮走了进来道:“方公子,鹤公子有请。”
说得这跟在鹤凌天家似的。
我跟他走,只见庭院的玉石板地上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一小厮一桶水从上往下,淋了下去,那血肉模糊的人立刻在地上尖叫着抽搐起来。鹤凌天坐在回廊里的太师椅里,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我走近一看,趴在地上那人,却是那天在街头看到的坐在轿子里的那位天音教教主。
鹤凌天见我来了,向我伸出了手,我走了过去,他对我说:“林儿便是被那人所绑,我把他抓来任林儿泄愤。”
我看着鞭子上斑驳的血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和蔼可亲的人仿佛是修罗狱里走出来的魔鬼,我怕极了。
“林儿想要如何?”鹤凌天看着我微笑道。
“不,我也不知道……”我吓坏了,六神无主。
鹤凌天道:“那水里加了盐,鞭子上也抹了盐,必然是很痛的,林儿还满意吗?”
语气轻柔,却让我几乎无力站起来,我两腿颤抖发软,如果不是他扶着我的腰,我只怕真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鹤凌天见我吓得浑身颤抖,便伸出手把我紧紧扯了过来,坐在他腿上,把我按在他怀里,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而这次我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把这个该死的东西丢去喂狗!”鹤凌天把我抱了起来,转身向内屋走去,挥了挥手,指示道。
“是!”身后的人领了命,牵来几只饥饿的藏獒,它们向半死不活的张玄阳扑了上去,在震天动地的惨叫声中,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去预料结果。
鹤凌天将我放回床上,为我盖好被子,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你昨天喝的是mí_yào,后劲蛮大的,还难受在吧。”
我不敢反抗,只想要他快点离开。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鹤凌天俯身吻在我的唇边,一股血腥味,我颤抖着唇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鹤凌天笑了,他明白,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那就是让他的林儿怕他、不敢拒绝他、不敢反抗他,却并不真的去伤害他珍爱的林儿。
伤害他,他下不了手,也不舍得。
熟话说,训练宠物的最佳方法是一手拿皮鞭、一手拿糖果。
他的皮鞭抽打在别人身上,而他的糖果是他的温柔。
仅仅只对那个特殊的人儿的温柔。
但是也还是有麻烦的事,少了一个天音教的教主,该如何是好呢?那个张玄阳不过是个漂亮的傀儡而已,找个人易容成张玄阳吧,一个新的傀儡。本来天音教也不过只是他鹤凌天手下的一个分部而已,天下尽在他鹤凌天的掌控之中。
看着怀中颤抖着装睡的人儿,鹤凌天有些心软,今天会不会太残酷了,虽然从迟魏皇宫的密探那里知道迟魏两个皇帝和林儿不寻常的关系,但是听说他们两个冷血的帝王却是很宠爱这个小淘气的,从来不舍得伤害到他。
鹤凌天想道这里,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也正是因为如此,林儿才敢从你们身边逃走,他不怕你们,敢反抗你们。
而我,会让他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宠。
才出狼口又进虎穴
再次醒来,是在摇晃着的马车上。香炉里寥寥的升起轻烟,偌大的马车,像一个蒙古包似的,里面被四颗夜明珠照得通亮,家具物品也一应俱全,茶几、桌椅、床榻、书柜、甚至挂在墙壁上还有古画。
好大的排场。
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向我行礼道:“见过凤林郡王。”
我看着她,她继续道:“奴婢香茗奉皇上之命来侍候郡王。”
香茗……好耳熟的名字,可不就是我在南瑬宫住时一直侍候我的那位宫女吗?
巧合?还是蓄意?
“皇上?哪个皇上?”我怎么不知道我又认识了哪位皇上,再说她这装束明显也不是迟魏禁宫的打扮了。
“回郡王,烨鹄国君。”夜壶锅君,哈哈哈哈,这名字好!又是夜壶又是锅子的,还加个君子,一小日本名字了吧。
笑归笑,但是我实在不记得自己又是怎么招惹了这位夜壶锅君了啊。
“慕容鹤?”我记得凤媛公主曾经跟我说过,西边烨鹄国君是慕容鹤。烨鹄皇帝慕容鹤今年26岁,是个年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