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玉见贺赫赫面露愁色,便知他又为往事伤怀。她一路看着贺赫赫由吐槽受变成苦逼白莲花受,她也心里发苦的,忙说点别的引开贺赫赫的注意:“你可知,这个新任大学士也是刚封不久的。”
“哦?”贺赫赫愣了愣,道,“那是什么人?”
顺玉便道:“说起来,他也该叫您一声‘姥姥’。”
“姥姥?那不是女人才叫的吗!”
“女人叫‘姥姥’,男人叫‘佬佬’。”顺玉便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立人旁的佬。”
贺赫赫道:“我这个年纪还能做姥姥了,所以他是亲戚了?”
顺玉捂嘴一笑,道:“这倒是个典故,您原不知道的。多年前来了一个人,对着先老爷张口叫太祖太爷地乱叫,先老爷吓了好一大跳,仔细归究起来,原来那人的祖太太与我们的祖爷爷是指腹的,因为不是同性别的,所以就结拜了,没结婚,算得上是义兄妹。然则那个义妹又有个堂哥哥,那个堂兄到江南捐了官,便在江南那边定了下来。那堂兄也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