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扬摸了摸陆少容的头,非常想不明白这种近似于自残的容忍,他好几次嘲笑他欠操,用下流的话侮辱他,陆少容则挑衅道:“来啊——”于是他再次扑上去,陆少容不叫唤,也没有反攻的要求,仿佛床下和床上变了个人。
白天像头怎么教也教不听话的狼狗,晚上则成了小乖乖。
陆少容醒了。
“喝什么。”展扬随手翻着本杂志。
陆少容揉了揉眼睛,起身疲惫道:“我去买杯咖啡喝。”
展扬道:“空腹不宜喝咖啡,上了飞机再喝。”
陆少容道:“我自己去买。”说着起身,走路时脚步依旧有点浮。
陆少容穿过候机厅,走向对面的自动贩卖机,展扬大声嘲道:“老婆,你脚软吗,我很抱歉!”
周围的人盯着陆少容看。
陆少容:“……”
陆少容喊道:“没关系,我只是腰疼而已,你的小菊花太深太销魂了!”
展扬:“……”
陆少容塞进八达通,不着实际地幻想着三十万美金的磁卡令无数饮料瓶哗啦一声,如海洋般涌出来的景象,当啷一声咖啡落下来,他取了热饮咖啡,一边喝一边看着对面电视墙上的新闻。
夜,九点。
电视墙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