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艳想赚钱心劳日拙,没几天就在去诸葛庙的公路旁租了一幢三层楼的私人住宅,命名为“郁馥”的休闲娱乐中心。可钱没赚多少,却差点儿锒铛入狱。
出事那天晚上是十一点多,休闲中心和往日一样那么红火。一楼小姐们都簇拥在一条大沙发上,其中一位还露肩敞背露大腿,都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光顾的嫖客。还有三位小姐,已被嫖客看上了,正在二楼占用。就在这时,突然一下子来了四位不速之客,他们一进门,个个都虎着脸,目光四游,像在搜查着什么。
其中一位高个子问:“谁是老板,站出来!”
四人一进门,周应艳就看到情况不妙,肯定是撞上了公安,就往二楼跑。谁料,她刚上了第二个台阶,就被一位三十多岁的公安拽了下来。
高个子公安这时亮出了搜查证说:“你是这里的老板?”
“我是!”周应艳答话时,眼睛里已噙满了泪花,两条腿像筛糠一样直哆嗦。
高个子便衣警察,没好脸色地吼道:“不准你高声呐喊,咳嗽。拿上所有门上的钥匙,快领我们到楼上去看看。”
周应艳开二楼防盗门时,刻意将开门的声音弄的特大,似乎要用开门的大声响,警示奸夫们以电掣般的速度泯灭脏证,系好裤子,权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会从各自的房间里安全地走出来。可那阵儿,个个奸夫全身都巳陷入了极度的快感,难以自我,全被公安逮了个正着。
审讯室里有两个警察:一个稍高点的女警察挺靓,sān_jí警司警衔;一个小个子戴眼镜的女警察是sān_jí警督,长相很一般。
sān_jí警督刚进来,她的目光落在周应艳身上又迅速挪开。她取下眼镜揉揉布满红丝的眼睛,对屋里的奸夫们说:“留下店里的女老板,其他(她)人跟着我们这位女警官,到另外几个讯问室去。”
后来,sān_jí警司返回,屁股刚贴到椅子上。戴眼镜的女警官坐在她的身旁就发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应艳小声叽咕,声音极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讲的是什么。
戴眼镜的女警官目光又移开了周应艳,故意漫不经心的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周应艳这里:“怎么,你身体不舒服?”
“我身孕有三月多了。”
“是真的?这可不能撒谎,必须要有医院证明的。”
“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领我到医院检查。”
经医院检查,法医鉴定,法院认为:周应艳有身孕事实确凿,根据规定,判处她刑期一年,缓期两年执行。
十五
刘得胜那天拿着几张薄如蝉翼的判决书,心里却像吊着一块铁秤砣,在回万水市的路上,他一直在掂量着他和周应艳的事儿。
话说回来,刘得胜那德行,在万水市就没少玩女人。他在万水市歌舞厅里认识了一个女子,叫小婷,四川乐山市人,二十岁,刚够结婚的年龄。正是人生中最好的一段,她说家里穷,自己现在不想结婚,等挣钱多了,再考虑成家立业的事。刘得胜那次包夜,就一连把她泡了两个晚上,每晚八百元,最后一个晚上见小婷把他侍弄得高兴,他又从红花花的一沓百元钞票中抽出两张,塞进了她刚戴上乳罩拢着的里。
那天,刘得胜和搞房地产的赵总在茶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