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惊讶地说:“这么可怕!”
景青说:“那大人您也不能把他给直接抱回来呀。”
我说:“难道要我抱去给洛晓珀吗,待会他又说那劳什子的祸根,野草的,我才不管他呢。”
景青无奈地说:“大人,您不可如此任性。”
我气不过,双手叉腰:“我又哪里任性,这个孩子是一条人命,难道,你希望我看着他被李诺军掐死都不要救他吗?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把我置于无情无义之地呀?”
景青无奈地说:“不是,大人,景青是不想这个让孩子连累了您。”
我真是气昏了头了:“我不怕,陛下怪罪下来我一人撑着,不会连累到你行了吧。”
景青不说话了,他看着我,眼里盛满了浓到化不开的失望:“大人,在您的眼里,景青就是这样的人?”
我无言以对,躲避他的眼睛,倔强地说:“难道不是吗?”
景青叹了一口绵长的气:“如此,对不起大人,景青打扰您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可是,我的骄傲不容我追出去,还死要面子地说了一声:“好走不送。”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挺的更正了。
小丫急了:“大人!”
我从她怀里抱过婴儿,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
小丫想追景青,却又担心我,结果她哪边都不去追,默默地回厨房了。
我在房间里抱着婴儿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那景青是不是很没爱心呀,他呀,居然想把你送回去。真是,他怎么能这样子呀,气死我了。”
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垂下眉来,:“我刚刚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他是不是很难过呀?”
晚饭的时候,小丫给小婴儿喂米糊说:“大人,这孩子什么名字呀。”
我喝口汤,想了想说:“不如叫汤汤。”
小丫无语:“大人,你有没有认真地想呀?”
我再说:“糖糖。”
小丫摇头。
再说:“堂堂。”
小丫有点生气了。
“唐棠。”
小丫想了想才满意地点头说:“嗯,不错,这个名字不错。”
我松了一口气。
小丫说:“大人,您今天那样子是不是和景公子吵僵了呀。”
一提他我就气:“你甭跟我提他,真是气死我了,他怎能这么冷血,这小孩都这么可怜了,他还是无动于衷,还想把他送回去。”
小丫幽幽地说:“那可能是景公子关心您呀,毕竟,这个小孩的身世,确实对大人的前途不好。”
我低头喝汤,其实我明白的,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几天后,李诺军一家就上了刑场,听小丫说,那李诺军的舌头不知道被谁给割了,张大了嘴都只是能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一天,我从宫里回到府里,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唐棠的笑声,我笑着说:“小唐棠,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当我看到抱着小唐棠的男人时,顿时脸色发白:“陛下!?”
洛晓珀正在抖着小唐棠,见到我很高兴地说:“南瑜,你回来了啦。这孩子叫小唐棠呀。真好听。”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怕他下一刻震怒。
宋承秋从我身后走到我面前,揉揉我的头发说:“南瑜,景青早就告诉我们了,所以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惊讶道:“什么!你们早就知道了!?”
洛晓珀说:“那天景青进宫来,告诉了我们,你呀,把李诺军的孩子给抱回来了。还苦苦哀求了我好久,请我不要降罪于你。”
我心里酸酸的:“是这样的吗?”
宋承秋点头:“是的,你有这么帮你的一个伙伴,可千万不要闹翻了哦。”
我不语低头。
晚饭的时候,洛晓珀说:“南瑜,我不赞成你把孩子留在身边。”
我不解道:“为什么?”
洛晓珀说:“因为你是个单身汉呀,你收养一个孩子,会被人说闲话的,而且这个孩子还是李诺军的,思来想去,不如,我们把他安置在普通的人家吧,让他像个普通人那样成长。”
我不服气:“单身汉又怎么了,难道单身汉就不能有孩子吗?确实,他是李诺军的孩子,可是,如果把他安置在普通的人家,他要是被人欺负怎么办,我舍不得。”
宋承秋说:“南瑜,我们会给他找一个好人家的,绝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这样呀……”
洛晓珀说:“我们也不强迫你,希望,你能慎重地考虑一下。”
吃过晚饭后他们都回去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小唐棠,难道,我真的和他无缘。
子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着眠,突然,窗户猛地被吹开。
一个黑影从窗外略进,这个黑影还直接向我逼近,一把把我抱紧怀里。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呀。
“呵呵,大人,好久不见。”这个声音好听犹如流溪一般,我却惊讶不已:“怪叔叔!?”
他笑了:“呵,这可是大人给我的爱称?”
我翻一个大白眼,看来是他准没错:“你来干什么?”
他的话语的尾音都带着一丝宠溺:“想大人了,便来了,倒是大人,今夜为何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呢?莫不成是为了在下。”
我:“呸,谁要为了你这个登徒子难以入睡呀。”
他说:“那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