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埃拉说, “事实上,她比平常更麻烦了。没有吵一次架。”
“这是危险信号吗?”
“要知道,她正在努力同德斯科拉达病毒交流。”
“分子语言。”
“嗳,她做的事很危险,再说,就算她成功了,也建立不起交流来。果真成功了,那更危险,因为到时候我们很可能都死光了。”
“她在干啥?”
“她一直在侵入我的文件——这并不难,因为我以为没有必要对我的异族生物学家同事保密。她一直在制造我准备嫁接到植物里的抑制剂——这也很容易办到,因为全套做法我都设计得很精确。
她要做的只是不把抑制剂嫁接到任何东西,而是送给德斯科拉达病毒。’’
“你说什么,送?”
“这些就是她的信息。就是她通过它们宝贵的小信使送给它们的信息。至于这些小信使是不是语言,无法用非实验的方法来下定论。不过,无论德斯科拉达病毒是不是有智慧的生物,我们都知道它们十分善于适应环境――而且她很有可能在帮助它们适应我用来阻止它们的一些撒手锏。”
“这可是出卖人类罪呀。”
“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