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宁格格,汪格格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宁妹妹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里也没去,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做什么。”汪格格认为宁格格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所以才会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见人。
“病了?”
“应该没有,妾身昨天晚上还听到她在弹琴,琴声非常哀怨,如泣如诉。”这几天,宁格格每天晚上都在弹琴,弹的曲子都是哀伤的曲子,好像在表达她的心情。汪格格最看不惯她这副装清高的模样,明明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如果病了,她应该没有力气弹琴。”
“弹琴?”明曦微微讶异挑了下眉头,“还真是有情趣。”
“侧福晋,您是不知道宁妹妹弹的曲子都非常哀怨,就好像她很委屈一样。”
“她委屈伤心什么?”
汪格格猜测道:“或许伤心自己没有再伺候贝勒爷吧。”汪格格这句话充满讥讽。
明曦听到这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每天晚上弹琴,除了妾身,别人也听不到,真不知道她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汪格格猜想宁格格每天晚上弹琴是为了吸引贝勒爷的注意力,毕竟宁格格不是第一次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