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让跟随他的便衣警察暂先离开,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如春风般扬起一个笑容:“倒是个痴情的人,我敬佩你。”
“哈哈,可别佩服我,我还嘲笑自己呢。从我自首的那天开始,本就想着不再见齐爵,可是我却忍不住的还想来看一眼。”茌迟也不想再多逗留,于是道了句再见便想离开,一旁的警察也立马跟了过来。
“谢谢,谢谢你保护了齐爵,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这一切。”凌凡望着他的背影认真道:“无论多少年,出来,大家依旧是朋友。”
“好。”茌迟被带上手铐进了车子,对她艰难的挥了挥手,车子便扬长而去了。
来匆匆,去匆匆。此刻凌凡说不心酸,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她只谋面几次,却是深深记住了他。
婚礼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南宫恪这一天喝得酩酊大醉的被人抬进房内,张艾宜照料他到半宿,后来跟小棋小浅她们讲起,说她们爷爷跟个小孩子一样,喝醉后就大哭个不停,说什么舍不得舍不得。
而在另一边的房内,暖气氤氲,鲜艳的玫瑰带着几丝不可细说的暧昧意味,灼灼盛开。
歆浅宁脸上连着醉酒迷离般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