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高望缩在椅子上,一贯寡味淡漠的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焦躁。他突然站起来,比划着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颓废的跌坐回椅子上。
张月鹿瞧他这样子,不由叹息,再理智冷淡的人,在情爱面前也束手无力。她迟疑了片刻,不忍的问:“今日情景,当时难道不知?”
高望木愣愣的盯着房顶。
张月鹿叹了口气:“医者难自医,就算有后悔药,吃下又如何。”
高望一抖,腮边的肌肉轻颤。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木然的说:“梁丘木死有余辜。”
张月鹿不置可否:“你说的不错,但那也轮不到你我下手,你很清楚这一点。你觉得自己没做错,或者说就是做错了,你也愿意为了池小姐承担这份过错。”
事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但这个标准,每个人都不同。人总是在理智和情感中挣扎,无人能避免。就像张月鹿,她选择和高望不同的路,她不认同高望的做法,又毫不犹豫的包庇了他。
高望看了她一眼,哈哈狂笑起来,边摇着头边指着张月鹿:“你当只有你看得透?你握着我的把柄,其实根本没什么用。说